iloves.top

加载

power&edit

背景

刚好2020着上班的时间的到来,且被困在了家里。除了手机外,就没其他的设备了,一边和同学开麦玩着吃鸡手游,一边被领导催着工作,真是冰火两重天。不知前往市里的公交什么时候才能开放,然后网购了一套主机,除了上大学前的买的一台笔记本外,还是自己入手的第一台主机。

戴尔品牌,主要觉得大品牌会好一点。Dell Inc. Inspiron 3670. 说实话,一点都不好用,装好系统后卡的要死,这已经是一年后了,因为我去公司上报,设备才到。父母没接触过也不明白,还是请高中同学上门弄好的。

父亲稍有文化,我以为他可以多用用电脑,浏览网页,练习打打字啥的,但这年头还是手机方便,沉浸在短视频的世界中。

2022年自己亲自买配件组装了一台电脑,所以直到2024年春节,才想着弄些配件给电脑升级下,结果翻车了。电脑开不了机,想着放家里也是吃灰,就寄来上班的地方了。后面买了工具才发现,自己折腾下,机械硬件和固态硬盘都烧了。最后一番折腾,重装了linux系统,当作自己服务器了。

奔着All in One而去,但底层用的都是Ubuntu系统,利用docker部署应用。“降本增效”这四个字,就像有魔力似的,在我脑袋中转来转去。看到自己的网页,就想到以前从来没考虑过的电费,究竟有多少,我也不清楚,也没有实测过。

每次拿起手机,就开始打开淘宝、拼多多,搜索起“低功耗CPU”、“NAS主板”之类的,看来看去都不合心意,想着成本低、功耗低、性能强、扩展方便。还是算了吧,重新审视起这个机器,i3-9100 CPU @ 3.60GHz,官网搜了下TDP也才65W,也还行。

还有一台老古董联想笔记本,在默默吃灰呢?

这一年,不知不觉就过了大半,吃瓜事件也不少。Inter 13代CPU出现状况,国内docker镜像下架,无人驾驶之萝卜快跑,经济下滑就业困难。以前不觉得,现在却是深深感觉,在时代的起起伏伏面前,不过在随波逐流。

节能

为了处理功耗问,安装一个powertop来安慰一波,总比没有要好一点,但是风险也是有的。

在优化”虚拟机写回超时“的设置种,由于会影响系统在将任何数据更改写入实际磁盘之前等待的时间,当系统失去所有电源时,您将面临丢失最后几秒钟内对数据所做的所有更改的风险。

考虑到断电只是偶尔情况,网站也仅限自己一个人使用,不像商城需要面对广大的消费者,所以在节能与保护数据之间,果断选择了节能。

//安装powertop
# sudo apt install powertop

//查看power状态
#sudo powertop

在powertop信息页面上,通过”tab“键切换。powertop可以参考链接:PowerTOP – 分析和管理 Linux 中的功耗 (linux-console.net)

添加守护进程,自动配置为”Good“状态实现节能。

//运行服务
# systmctl start powertop.service

//使能服务
# systemctl enable powertop.service

以下是启动服务后的注意事项:

使用守护程序服务时需要小心,因为某些可调参数会带来数据丢失或奇怪的系统硬件行为的风险。这一点在“虚拟机写回超时”设置中表现得很明显,该设置会影响系统在将任何数据更改写入实际磁盘之前等待的时间。

当系统失去所有电源时,您将面临丢失最后几秒钟内对数据所做的所有更改的风险。因此,您必须在节能和保护数据之间做出选择。

编辑器

之前工作一直用source insight作为编辑器,差不多从大学开始用。中途也找过试用过其他的编辑器,Atom、VS code、Sublime,用来用去,还是觉得source insight用的舒服,但是偶尔的卡顿,让人很不爽,同时它也不是一款免费的编辑器。被弃的VS Code,最终还是捡起来继续用,彻底把source insight删除了。主要使用它的人多,功能也丰富。

在平时工作时,必不可少和下面的人交流,工位空间有限,会议室中用其他电脑又不好将代码工程拷贝到其他电脑上再在一台性能很不好的笔记本上安装上一个编辑器。之前也一直在寻找可以通过浏览器浏览代码工程的工具。VS Code是可以支持服务器部署的,但一直没有去研究。

这次顺便把想做的事情做了。

推动力,主要还是个人需求上。按理说,个人文档上,我已经有了若干种方案了,在线笔记,基于wiki的文档,可道云,甚至网站文章和git仓库,我都可以用作充当个人文档的记录和同步,不需要类似功能的文档方案了。

开始,部署好这些还是蛮有成就感的,不用操心家里的笔记和在公司的笔记同步问题,但是麻烦也随之而来。

网站后台主要用着个人内容物的发表,但是在后台编辑文章,真是一件苦差事,使用起来很不流畅,还不如在记事本写好,粘贴上去。涉及到一些零散的内容是无法记录的。

在线笔记,开始一段时间用的比较勤劳,直到现在也有陆续在使用,作为自己的一个知识库来使用还是蛮不错了。但编辑文档时,如果内容过长(可能有某些bug吧,内容增多后会突然变成只读模式,需要重新设置为编辑模式,偶尔加载异常),跳转和查找起来就不是很灵活,特别是当屏幕小的时候,编辑区域的空间就比较受限了。

在线笔记是基于一个开源项目Trilium搭建的,它就像是obsidian的网页版,在搭建前,都是用obsidian在本地来管理文件和记录(obsidian没有网页版,不是开源的),现在电脑资料的存档目前还是通过obsiadian在管理,却已经不用它做记录了。

wiki在我的方案中,主要用于记录零散的内容,但是每次记录比较麻烦,需要创建页面,或者在原来的页面上开启编辑,如果内容带有附件或者图片,就很麻烦,图片和内容是分散开的(图片需要单独上传,后期无法移动,如果懒人操作的话,基本上所有图片都堆在root目录中了)。在平时工作时,推荐下面的人用wiki来做开发记录,基本上只有自己在使用。

可道云,提供了一个仿window桌面的页面,有文件系统,有很多小工具,在这里存档一些表格文件和word文件还挺不错,很方便后期修改。如果平时记录的话,还不如记在本地电脑的记事本中。

git仓库,主要用来同步文件使用,但是在不同设备操作的前提需要安装git,配置账户,加上git clone、git pull、git push这些命令,用来管理代码工程还行。

coder-server,是vs code的一个服务器版本,部署后与vs code是一样的操作,支持在浏览器上使用。添加插件后,可以支持markdown文件,可以直接粘贴图片自动创建存放图片的目录(而不是通过上传方式来插入图片)操作起来很方便。

试一波先,安装好后,把未整理的内容全往coder-server上移。

安装

环境:docker下部署网页版vscode( 即code-server )

下载

估计与docker镜像源被关闭有关,现在基本上下载不了docker镜像了,所以需要更换源。

当满怀希望敲下”docker pull codercom/code-server“后,漫长的几分钟等待换来的却是”timeout“。

error pulling image configuration: download failed after...

更换docker镜像源,vim工具编辑 ”/etc/docker/daemon.json“文件,替换为如下内容(本文更新与20240830,可能过段时间就不能用了)

{
     "max-concurrent-downloads": 10,
     "max-concurrent-uploads": 5,
     "default-shm-size": "1G",
     "debug": true,
     "experimental": false,
     "registry-mirrors":[
                "https://x9r52uz5.mirror.aliyuncs.com",
                "https://dockerhub.icu",
                "https://docker.chenby.cn",
                "https://docker.1panel.live",
                "https://docker.awsl9527.cn",
                "https://docker.anyhub.us.kg",
                "https://dhub.kubesre.xyz"
        ]
}

编辑并保存后,需要重启docker。其中出现过一个小插曲,换源地址后,不小心少了一个”[“,然后直接重启主机服务器,开始一段时间还能用,第二天docker就启动不了了(当然那次换的是其他的源,没有下载成功)。

//重新载入配置
# sudo systemctl daemon-reload

//重启启动docker
# sudo systemctl restart docker

//检查docker信息
# docker info

然后就是开始下载coder-server

//获取镜像
# docker pull codercom/code-server

挂载

安装前,网上也搜了一些命令示例,大差不差,如果使用过docker,基本上都知道命令的功能。主要差异还是体现在挂载数据的目录上,如果弄错了,容器直接就罢工了。为什么不直接去镜像官网查看资料,下载镜像就费些功夫,进官网更麻烦了。

所以还是按照老套路,先安装一个不挂载数据卷的测试,进入容器检查应用所在的目录,直接把目录拷贝到主机上,下次重新安装时挂载上去。其他的信息则是通过”docker inspect”命令检查一遍,确保按照自己的目录来挂载,方便管理。

//启动一个测试容器
# docker run -p xxx.xxx.xxx.xxx:xxx:8080  -e PASSWORD=xxx --name xxx --restart=always -d codercom/code-server

为了安全,这里将IP、端口、密码、容器名字隐去了。

进入容器检查code-server应用的位置,研究过后才发现,容器内有一个用户名coder,是root用户,应用文件存放在/home/coder目录下,该目录的内容是”.xxx“的隐藏文件,直接用”ls -l“是无法看到的。

直接将coder目录拷贝到主机,由于权限问题,需要用到sudo。

//拷贝容器目录到主机
# sudo docker cp 容器ID:/home/coder /xxx/coder

//更改目录权限
# sudo chmod -R 777 /xxx/coder

目录挂载

1、为了方便在容器后使用内网,而不直接走域名的公网IP,需要将hosts文件映射到容器内部:-v /xxx/hosts:/etc/hosts

2、为了保证容器内容时间与主机在同一时区:-v /xxx/Shanghai:/etc/localtime

3、应用所在目录(由于直接映射目录,里面包含了登录密码,所以后面重新创建容器后,密码还是按照原来的,而不是使用新的):-v /xxx/coder:/home/coder

启动容器

创建并启动容器前,可以把原来创建测试的先删除

//停止容器运行
# docker stop 容器ID

//删除容器
# docker rm 容器ID

创建并启动code-server容器

//部署code-server
# docker run \
  -p xxx.xxx.xxx.xxx:xxx:8080 \
  -v /xxx/hosts:/etc/hosts \
  -v /xxx/Shanghai:/etc/localtime \
  -v /xxx/coder:/home/coder \
  -e PASSWORD=xxx \
  --name xxx \
  --restart=always \
  -d codercom/code-server

nginx反代理

location / {
  proxy_pass http://xxx.xxx.xxx.xxx:xxxx;
  proxy_set_header Host $host;
  proxy_set_header Upgrade $http_upgrade;
  proxy_set_header Connection upgrade;
  proxy_set_header Accept-Encoding gzip;
}

按照上面配置好nginx反代理后,在浏览器上输入域名即可访问。

拒绝访问

在安装md插件Office Viewer (Markdown Editor) 后,创建xxx.md测试文件,打开文件,发现无法显示。

页面显示“ xxx 拒绝连接”。

开始并没有往iframe网页嵌套的安全策略上去想,觉得可能是nginx配置缺少了什么东西,在网上看是查找起解决方法,一直没有结果。

最后打开浏览器的开发者工具侧栏页,然后一边试图访问xxx.md文件。

然后看到了几个警告,“An iframe whilc has…”的内容让我立刻想起,为了统一网页的风格,而在每个nginx配置文件添加的“add_header X-Frame-Options”和“add_header Content-Security-Policy”。是否将本域名添加到这两个配置上就可以呢?试过后确实可以正常显示xxx.md文件了。如下所示:

    add_header X-Frame-Options "ALLOW-FROM https://域名1/ https://域名2/";
    add_header Content-Security-Policy "frame-ancestors https://域名1/ https://域名2";

域名1,是为了域名1的网页可以嵌套这个coder-server的页面,域名2(也就是coder-sever所使用的域名)是为了处理打开coder-server部分内容显示“xxx拒绝连接”的问题。

终于松了口气,开始享受网页版的VS CODE编辑器吧。

code-server设置

1、显示Menu Bar:View -> Appearance -> Menu Bar

2、中文支持:搜索”Chinese – 汉化“插件,并安装。

  • 打开显示(View)菜单,选择命令面板(Command Palette)菜单项或(Ctrl+Shift+P)快捷键 打开命令面板。
  • 在命令面板中,输入Configure Display Language,选择Configure Display Language命令,显示已安装的语言包列表。
  • 在已安装的语言包列表中选择需要切换的语言包。
  • 根据提示重启VScode完成切换

3、修改主题颜色:设置 -> 主题 -> 颜色主题(我选的Quiet Light,比较好看)

4、设置不显示隐藏文件夹(开始使用时可以看到CODER下一堆”.xxx”的隐藏文件,这个就是coder的一些配置文件):设置 -> 用户 文件 files:Exclude -> Add Pattern **/.*

5、git clone代码时,”=server certificate verification failed. CAfile: none CRLfile: none=“错误提示。

git config --global http.sslverify false
git config --global https.sslverify false

6、代码跳转(没有弄出来),参考:关于在Vscode安装clangd的教程(分别在linux和windows)[很详细,很细节,很全!]【Windows端:缺少 language enginee的解决方法】_vscode clangd-CSDN博客

替身

阿努晚上回家后,澡也没洗,脱光了衣服,趴倒在了床上。

他随手捞起一个遥控器,轻车熟路的朝着某个角落,一按,“滴”,电机缓缓工作的声音响起,一阵阵冷风吹出。

他今天开心吗?开心,他今天终于约上了投资方客户,小心翼翼地吃了一顿晚餐。终于打发完客户,趁着午夜12点到来之前赶回了家。一切结束后,他没由来一阵失落。

不知道,在一切即将迎来新的开始时,他觉得有点假了。

就好像从来不思考人生的混子,突然一天开窍了。

阿努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喝多了,说不定无良商家在水里掺了酒。眼瞅着,快到12点了,一点睡意还没有。

1点,

2点,

3点,

,,,

直到5点,阿努才稍微眯了会,他觉得这次有点过分了,居然熬夜了。

大梦浅行

我离胖子住得并不远,从大学起就是同一个宿舍,关系也不差,打打闹闹。每次遇见,总是涌出一种感觉,彷佛已隔三四年之久没见了。

我们匆匆一瞥,我望着他的背影,踩着拖鞋,悠哉悠哉地走着。我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

从超市买了些东西,兜兜转转,手里多了一个垃圾斗,跟着电梯,不知觉已到了三楼,匆匆挤出,折回楼梯又折返二楼。脑袋里就装满一团团的浆糊似的,天气也稍有闷热。

保安大哥守着门口,我犹豫着,手里提着东西,方便进去吗。保安大哥嗑了几个瓜子,瓜壳往地上一吐。刚好保洁阿姨,不,应该是保洁阿姐,从商场推开透明的帘子,推着打扫工具出来了。

我走过去,向保安大哥询问,手里的东西是否需要找地方存放。他先是悻悻地瞥了一眼保洁阿姐,发现没有被骂后,随即热情地来帮助我。额,有些热情过头了,真是个会找事做的家伙。

商场和宿舍楼建在一起,这种名不经传的小地方,人流并不多。忽略宿舍楼、厂房,俨然绿意葱葱一片,容易让人误以为乡村。

后面又转上了四楼,左瞧瞧,右翻翻。出来,转角,穿过一段走廊,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宿舍区。

两室一厅,两个房间已经关上了门,似乎里面的人正在休息,主厅靠门的一个角落,崭新的塑料包裹的床垫还立着靠在墙上。对面是两张小沙发围绕着一张小玻璃桌。

我已经多久没来这里了?不由一阵失神。就在我失神的时候,两个小伙子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了,蜷曲着身子睡在沙发上。一位胡子稀拉,一位头发庞松,熟悉的面庞,我却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两位新来的员工,给他们准备的床还没好,先这样将就着休息。我又环顾了下四周,雪白的墙壁,空调也在默默地工作着。

这里环境也不错啊,我摸着床垫,这里也有我的一份,这个床垫就是为我准备的,我可以随时搬回来。现在,我一个人租着近一千的房子,另一边还有这里每个月还自动从工资扣着两三百的住宿。

我在思考着要不要放弃在外面租的房子,搬回来,负担会减少很多,但是这样做的话,我失去了自由,和着一帮熟悉的陌生人住在一起。

从入职开始,我就没有住过这里了。

清风拂面,小河时不时发出哗啦声音,虫鸣浅叫。我走在水泥路上,思衬中,又是一个八月,涌入脑中。对啊,8月,正是暑假,经历了十几个暑假,哪能那么轻易忘记。自从毕业后,就没有暑假了。

哪有什么情怀与执着,摇摆,身子逐渐摇摆着走了起来。

躲雨

诡异登机

天气,晴,多云。

上午出差去隔壁市,和客户对接一个项目。到达目的地后,三方人员在技术上简单交谈后就确定下来了。

搞技术的就是这样,没有过多的人情世故,没有商业互捧,确定好了就开搞。

整个过程不到一炷香时间,就已经准备回去了,这次出差更像是摸鱼,剩余的时间就由自己安排。

这里离机场比较近,突发奇想,想做飞机回去,想到就立刻行动起来。在网上购好票后,就坐着公交车去了机场,等到安检进入大厅后,才猛然想起,为了方便,这次出差压根就没有带身份证。我有些懊恼,拿起手机就想向阿雨抱怨我的处境,随即就收回了这个念头。转角来了几个人,也是准备过安检的,三男两女,很明显他们彼此都是陌生人,第一位是女的,已经快速过完了安检。落在最后的一位也是女的,看装束是一名空姐。

我鬼使神差般的走向她,下意识感觉得她能帮助我。我向她说明了我忘记带身份证并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懊悔,同时掏出取得机票给她看。果然,我得直觉没有错。她说没关系,可以带我直接登机。她身穿黛灰色的制服,脸上没有浓重的妆痕,淡淡的痘印,依稀粗大的毛孔清晰可间,整体平平无奇。

她像赶鸭子般的,将一众人赶往入口,我紧随她的身后,直到我们都上了飞机。在飞机上,我正在为如何向财务报销这一百多的机票还是自掏腰包而左思右想,一小时的行程就匆匆结束了,却丝毫没有去思考这次登机的诡异之处。

可能政策早就为方便而开大门了吧,都讲究效率为上了。

刚下机,接驳车就早已准备好了,我正在思索如何回去时,试图看看附近的公交车。接驳车已经载着众人,把我们丢下了。我和大叔正面面相觑,又看了看旁边的告示牌,手脚无措。另一位小伙子背着包追在接驳车后面,接驳车丝毫不理会,最终无功而返。

独自一人,沿着街道行走,渐渐的,街道热闹起来了。不知不觉,已然到了下午2点时分。

惊鸿一瞥

四车道的大马路,车辆陆陆续续,走走停停,路边行人断断续续,小吃车尽态极研招揽顾客。我随着人流,摸摸行走,高空的太阳照在身上有丝丝热意。仰头,天是青的,太阳像个大灯泡刺眼,视野边边,白云点缀。

我正纠结者是否要找辆共享单车骑回去,但是一想到近20公里的路程,让我不禁发怵。突然接上传来一阵惊呼,人们突然涌到街上,连车辆也纷纷停了下来,都不约而同地望向远处。天际处,一只巨兽正在前行,身躯必旁边正待发射的火箭还高出一个头颅,还背着一个泛着金属银色的盒子。垂直街道方向,自右向左前行,即使如此遥远,我也微微感觉地面的抖动。人们纷纷掏出手机,即使恐惧也不忘拍照。我也不例外,心中总有一种恐惧感,害怕点下拍摄的瞬间被它发现。一张、两张,效果不理想,正拍第三张时,心中的恐惧终于化为了现实。

那只巨猿,如果正常大小一定是瘦弱不堪。但如今,它的体型,却不得不让人恐惧,尤其当它转身,目光直直望向这座城市时。我感觉它在盯着我,人群惊慌一片,四散而逃。巨兽,嘴角一努。顿时,让我想起电影哥斯拉的情节,原子吐息般的光柱,恐慌逼迫着我撒腿往附近住宅区跑去。余光瞥见,想象中的大火球并没有出现,而是一片稀稀疏疏的水线沿着抛物线向着这座城市而来。

酸臭的雨

城市从不缺乏城中村,也不缺乏砖瓦房,甚至还存在青泥房。高达、坚固的大厦,并没有成为我潜意思的安全屋。从我跑进屋檐下,外面就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外面的人们也都在找地方避雨。我看不到巨兽了,不知道它是按原来的路线继续前进,还是朝着这里来了,我更倾向于前者,至于它去往哪里,我已经顾不了太多。

这座屋子,是青砖结构,还混杂些泥土,是村中村遗留下来的祠堂。最中央是一个狭长的天井,细雨落下,溅起的雨雾不时飘到身上,对那未知成分的雨,心中厌恶不已。我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沿着天井过道,还有些隔间,明显还有人在此生活。我瞧瞧打开一扇门,里面稍显昏暗,在厨房模样地方的小桌子上还放着没吃完的饼。

我躲了没多会,听到有脚步声传来。我藏身门后,一位老奶奶推开门走了进来。“奶奶”,我轻声呼唤,害怕吓着老人家。老人家慢慢转头过来。“奶奶”,我又加大声音呼唤一句。“奶奶,让我在这躲一下吧。”

奶奶告诉我,她也看见那个巨兽了,这雨不是好雨,千万别淋着了。

我们在那待了些时间,后来去了隔壁的一栋小楼,二层间,透过走廊的阳台,雨,一直在下,没有要停的节奏。这里开阔多了,也多了两位小年青。

这雨,除了有微微发酸、发臭之外,就没有其他特别了。下了这么久,人们也没发现,雨水对身体有什么特别伤害。外面的人打伞的打伞,没打伞的也只是匆忙地跑去他处躲雨,不在忌讳如深。

我和几个小年青,讨论着这雨有没有毒。可能有,也可能没有,毕竟时间太短了,没看不出效果,总之我对雨还是充满忌惮。洗手的功夫,也防范着上面掉下来的雨滴。不经意间,让我想起乡下菜地里打药的农夫,冷意四起。

顺其自然

在担忧间,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阿雨就下班了,不知道她看见了没有。想罢,编辑着短信,告诉她,下班后要记得打伞,顺道多准备些吃的,明天最好请假待在家里。

如果我的猜想为真,那最终结果是需要发酵些时间的。

也不知道她听不听,如果她亲眼所见,自然是没问题的,但是这又会有谁相信这离奇事件呢?

网上的热议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强压了下去。

齐聚

我们极少能待在一起,大家都各自为政,无事不登三宝殿,然后难得的一次齐聚,我们对彼此的认识才刚刚开始。

没有欢声笑语,争吵、暴躁、埋怨成了这次聚会的主题曲,就像战争与和平,和平从来都表象,征战才是永远的真理,它撕开一切伪装,带来赤裸裸的贪婪。

为什么发笑

自从我得知波动理论后,感觉周围的环境开始变得陌生起来,与以往格格不入,似乎这个世界确实非常。

今晚,由于些许资料还没整理,明天急着用,就加了会班。

离开座位,打开下班已经22:14分了。

公司位于写字楼的四楼,说四楼是不准确的,准确地说是3A。在这里不明确标4、14这些数字,很常见,刚开始还觉得奇怪,久了,也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咔“,”当”,打完卡,往玻璃门挂上U型锁,转动钥匙轻轻锁上,钢制锁轻轻撞上玻璃门发出清脆的声音。

环顾一圈,其他公司的员工早就下班了,整层楼只剩下了自己,脸离玻璃门约有二十公分,室内微弱的灯管、绿色的紧急灯光,微弱糅合在一起浅浅的映在玻璃上,倒映出自己的面庞。

咋一看,吓我一跳,犹如前面突然冒出一个人。

兴许,走廊哪个地方的电线又出毛病了,紧急灯都亮了,并未放在心上,正往楼梯口走去。

楼梯紧挨着电梯,楼栋有些旧了,有些许年头,电梯门也显得灰暗灰暗的。

刚好电梯到了,门开了。梯厢内,灯管昏暗,时不时微微闪动。

哎,万一困在电梯就惨了,还是楼梯方便些。

14号线。

地铁14号线,4个站后就到目的地,回家了。

细细想,还真巧,公司在4层,上下班坐14号线,那家呢?

你还真别说,算起来也是在14层。

虽然楼层标的是16,但是没有了4层和14层,3层上去是5层,13层上去是15层,16层就是实际上的14层了。

肯定都是巧合了,哪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甩了甩头,挽了下长发,不再去多想这其中的玄妙了。

一身闷热,开门,开灯。

似乎哪里传来东西掉落的声音,声音沉闷,方位难辨。

瞟了下地面,没有丝毫异样,换了鞋,往床底瞅了瞅,,,

啥也没有,连只小强的踪影也没有。

狭小的出租屋,放下一张1米2宽的床后,就剩下了约莫两人宽的过道,站到床上,天花板触手可及。

约20来层的楼房,专为租客准备的,地面一楼是管理处,厅内一排堆放快递的置物架。

据说20层是房东住的地方,但我从来没上去过,而且电梯最高也只能上到19层。

房东是个怪异的小老头,你只要看过他一眼,就印象深刻,都说性格会映射到外表上,一点也没错,只要一样看过去,你就会觉得他性格怪异,不过却极少能见到他。

像这种专为出租准备的,有人搬家自然很正常,有人搬进来,有人搬进去。莫名的让我想起一句话,有的人想出去,有的人想进来。

就我所在的16层,之前就有一户人家搬走了,搬家时,还留了一个约一米七的全身镜放在走廊靠电梯的角落里,与灭火器、消防拴排在一起,每天上班还能在那里整理一番。

但是晚上回家,就显得有些怪异了。

明晃晃的镜子与周围的昏暗、寂静形成强烈的反差感。

可能是那家人不要了,或者是忘记搬走了,全身镜就这样一直留在了那里。

(未完待续)

名焕

2024年7月是18日,雨。

几天的炎热终于被一场雨淋了个透。

掐指一算,已经差不多两个月没来得及下大场大雨了。

开始的时候隔三差五的下雨,然后是连续的炎热,大太阳。

今天终于把世界浇了个透。

但是,无论是住宿,还是办公室里,空调还是呼呼地忙个不停。

它们拼命地吐着热气,在屁股一端把炎热肆意地抛给陌生人。

老子说,为无为,事无事,在我的认知中,是不对的。如果任由事情发展,它会变得更好吗?我在这个时刻,有些迷糊。

生活很琐碎,繁杂,也没有像小说一样情节环环相扣、跌宕起伏。

有些人一边喜欢热闹、一边喜欢安静,比如说我。在这里,介绍一下,我姓李,名焕,网名焕影。初来咋到,特约作者,期望以后多多露面。

去年刚离开这座城市的大学同学,今年又带着他的对象回到了这座城市,与我而言更多的是惊讶。

感慨他们真够折腾的,等着哪天他们结婚,,,打住我不想再继续想下去了。

一直以来,我们几个都在群里经常聊天。

男人们的兴趣似乎千差万别,女人们的兴趣却是千篇一律,这就是我的总结。

钓鱼,没兴趣,这是一个残酷的游戏,把尖尖的、弯弯的鱼钩卡在喉咙里,以致于我无法把放松与这个游戏联系在一起。

是我善良?不,下意识地否认这个结论。

夏天最愉快的事情莫过于下河捉鱼。无论是又宽又大的大河,还是潺潺涓流的小溪,没有什么比在上游捣鼓晕鱼藤的大开大合来得更加尽兴。

所以钓鱼活动无一不被我否决,曾经沧海难为水,更不想顶着烈日,冒着大汗,在傻傻等鱼上钩。

热,是真够热,屋中的小阳台,刚好对着对面的空调外机,呼哧呼哧为夏天发热。

朝洗被子,夕干矣。

公司人员紧缺,我协助招人,筛选简历,大多数据都属刚毕业不久的学生。

哈哈,突然看到一个有趣的东西。

“领导说啥,我干啥”,不禁暗自发笑,有趣。但是细细想想,这是大智若愚,这何尝不是一种为无为,事无事。小鲜肉,下油锅,一炸就变成了老油条喽。

领导像是一位画家,他们豪情万丈,用手中色彩斑斓的画笔描绘画卷。

我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还是说,汉字本省就含义丰富,只要你想,就能从任何一个角度去解读它。

“焕”字何意,本意火光,表光鲜亮丽,从火,有光亮就意味着有黑暗。

我喜欢火光下的影子,即使自己站着不动,背后的影子也像有生命一样在扭动,雀跃,跳动,如另一个自己。

对于我来说,这和我的生活、工作很相似。其他人只能看到我的表面,但是内部深处有谁知道呢,哈哈。

在公司混了些许年头,新来的员工都以“前辈”称呼我,但是我却对工作越发的迷糊,似乎它只是人类用于消磨时光的无效付出。

历史就一定是进步的吗?

科学就一定是往前发展的吗?

技术就一定是变得更加优秀的吗?

重复着昨日的时光,历史一遍一遍的重演着。

除了新项目外,我有点融不进旧项目中了。项目上磕磕碰碰,但还算顺利,干涉进去反而落了下乘。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消失在沙滩上。

但是工作依旧整天忙呀忙,见不到头,下班后只想躺着。

“嘎吱,嘎吱,,,”,为无为,事无事,就是省事。如果相反,却只能像现在一般,躺在床上,听着洗衣机的抗议声,这就要从两周前说起了。

都说久用不清洁的洗衣机比马桶还脏,就打起了清洁洗衣机的念头。

不仅仅是洗衣机,还有空调。

一波三折,先看了一遍视频,把上盖和波轮取了,然后取滚筒,发现只有一个扳手能勉强拆下六角螺栓。但是尝试许多次后,终于放弃了,一拧,扳手就与螺栓脱离了,没法拧开。就在网上通过拼多多神器买了工具,苦等三天后,发现买大了,完全没法用。最后又重新买,约莫等了三天。终于把洗衣机拆个七七八八。

里面真的是一层一层的泥,普通花洒已经冲不动了,从小卖店新购一把马桶刷,刷了一个多小时。最后重新装上,洗衣机好像在嘲笑我的多情,“嘎吱”地扭动腰肢,一颤一颤地。前任屋主也不知道用过多久了,蟑螂也以它为家。

本来无一物,还沾惹了不痛快。

“叮咚”,一声手机屏幕亮起,一条申请添加好友的信息弹出。

好友来自“xxxx宗亲群”,嗯,翻开她的朋友圈一看,熟悉的面孔,是邻家的婶子。

除了自己的祖母、外祖母、姑姑、舅妈之外,都是难以知道其他农村的妇女的名字,甚至连姓氏也不得而知,称呼她们的只有xxx她妈之类的,或者一些其他的一些外号。

族弟约莫中专毕业,已经工作了,我与他基本上不联系。

上次唯一的联系,也是他找我帮点忙(就是借钱了),被拒绝后就再也没联系过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如果是其他婶子自然当作不知,不予理会。但是,我在抖音偶然刷到她,居然和我在同一座城市,春节还热情交谈了小会。

些许的巧,换来的好感,却是超出了我的意料。

居然找我借钱,拒绝后还各种不死心。

声音,面容很让我将某种性格联系起来,我对她接触不多,但印象中却是好强、略显刻薄、快言快语。甚至脑海中模拟出了未来她和我母亲,以及其他一众妇女面前的谈话,无论是哪种情况,只要涉及到了我,现在的我总会很抵触。

后来母亲电话告知我,她搞传销,到处借钱,千万不要借钱给她。

此时,我已经有些心烦意躁了。

不管是农村,还是城市,所见都像是被设定好程序一样,运行久了就会出错,然后被更新换代。即使明天是天地浩劫,但今天我还仍在工作着,为谁而生,为谁而死。

我喜欢的很多,但不绝对,比如现在,我喜欢雨。

即使今天早上把被褥放入嘎吱作响的洗衣机中清洗好,晾晒上,我仍没有对今天的雨厌烦,想起了很多场景。

依靠在列车上,穿行在细雨中的画面;

站在屋檐躲雨的的画面,,,

更多的也是稍纵即逝。

还有一个原因,时隔十载,歌词已经想不起来了,跑在雨中,雨让我分辩不出是汗还是泪。

影字何解,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

如名字一样,焕,从火,有自己的一丝光明的希冀,摇曳不定,但映射出来的往往是模糊不清的影子。

藏在一切背后,像个影子一样,为无为,事无事。

呼唤

最近有点烦,有点烦,

一切源于过了许多个今天后,明天迎来了期末考试。

上午语文、数学,下午英语,其他科目暂且不提。

晚上三节晚自习,数学老师坐班。

第一节晚自习,为了给老师个面子,将一本数学课本浓缩了到十几页精华的习题册翻来覆去,刷了一遍又一遍。

第二节晚自习,复习语文,一遍现代诗歌,反复小声默诵背念,总是默读了下一句忘了前一句,瞻后顾前。

第三节晚自习,英语,听天由命,但是还是象征性反抗我命由我不由天。

果然考试不只是记忆和灵活应用,绞劲脑汁,还得是位时间管理大师。

如经验所偿,语文作文,来不及构思,匆匆写完就快到来交卷时间。数据还剩一两个大题,快交卷了,还在苦苦挣扎。

做不忘,根本做不完。

做不完的考题,都是旧日的支配者,克苏鲁的呼唤。

风与水

遂古之初,谁传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冥昭瞢闇,谁能极之?冯翼惟象,何以识之?

人老不似那青年孩童,一岁一大变,偶遇老师,还是当初慈祥的模样。

掐指一算,已有六七年之久没见过老师了。

记忆深刻,不单单是小学三年之久的教育。

以瓜果为探,时值冬末春初,天寒。

小山包脚下,典型的现代客厅居室。

老师的精神与环境格格不入,精神矍铄,我难以待太久,只有父亲与他聊起陈年往事。

室内昏暗,灯光为屋内补充了不少光源,阴冷的气息似乎从山体透发出来蔓延整个楼栋,阴冷中还透着水气。

老师在这也居住了十多年之久了。

我还是第一次来到他家拜访。

后面虽然加了微信,却也没有再联系过。

春节,已如夏日,水面反射着阳光,清风徐来,波光粼粼。

河道蜿蜒,聚水为潭,累土不辍,丘以为成。

屋子恰好位于村落的末尾,一侧是不远处蜿蜒的河道,大马路穿过小山丘弯弯延延消失在远方。

他的眸子是蓝色的,蓝色的晶体中央是微微灰的瞳子,目明而耳清。

满头白发,胡须飘飘,身体瘦削。

风,是什么?万物之息以相吹。野马也,尘埃也。

白月光

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

仙人抚我顶,结发授长生。

五岁的我,将头深深地埋进被窝里,撅起屁股,把耳朵紧贴有些发潮的床单上。

正在偷偷在听床底下石头滚动的声音。

黝黑黝黑的泥土地板,坑坑洼洼,床底下还有白色的蛛网。

这是白天瞒着父母打着油盏发现的。

哦,对了还有一个脑袋大的石头,近乎椭圆,瘆白瘆白的。

床单下面是厚厚的一层棕榈编成的床垫,然后才是木板床板。这也是冬天时母亲在捉掀开床单捉虱子发现的。

耳朵紧贴软绵绵的床上,不甚清晰,似有似无的震动,似乎有东西在推着床底下的石头在滚动。

烟笼寒水月笼沙,秋末的清晨还被一层薄纱笼罩,朦朦雾气,一阵发凉。

我紧紧盯着她们床铺下面的异常,等待着惊奇,同时也幻想着会不会有几个女生莫名消失呢,毕竟月光的清辉还未散去。

现在的我和小伙伴们,早已被拖出了被窝,站立在高台之下准备列队操练,而列队的旁边刚好靠近女生宿舍。

村落零星散落,三三两两,远近高低各不同。

到了适龄年龄孩童都会被聚集到一个学堂,也包括我。不幸的是,我家离学堂很远很远,但是与我一样如此处境的不在少数,仅有些许阔家大少,可以在家与学堂间自由行走。

低矮的泥瓦房,沿墙壁摆放了满满瓶瓶罐罐锅锅碗碗的木制架子,黝黑黝黑的地面,跨过一条小沟渠,就是长着没过脚面的杂草的操练场。

檐下依稀有几个女生穿着清凉的衬衫在洗漱,她们敞开的宿舍门,隐隐约约的双层木制床,黝黑黝黑的床底。

“晚上,床下总是传来抓床板的声音,我偷偷地把被子掀开一条缝,就看见特别恐怖的东西。”

”一堆骷髅从地底爬出来,不断地抓床板,有的扯垂下来的被子,有的还去捂人的嘴巴。“

“对啊,对啊,我听说那里曾经是乱坟岗,后来推平了。”

”太害怕了,我都不敢看了,用被子捂紧脑袋。“

”天快亮的时候它们就缩回地里了。“

师姐穿着碎花长裙,带领着妹妹,一边编织花环,一边吐露秘闻。我们围着她们坐在院子的草地上,听得一惊一乍的。

(未完待续)

灵丹

“啪”的一声,大黄牛一甩尾巴,吧唧的一声一个牛粉团子出生了。

这个世界太奇葩了,你绝对想不到一个牛粉团子,也能在牛肚子中历经九九大劫后,修炼成精,诞生意识。

不过牛粉团子毕竟是牛粉团子,再怎么刻苦,也摆脱不了牛粉的跟脚。草木吸收日月精华,牛粉团子吸收啥呢,其中大道一时无从参考。

牛粉团子意识扫过四周,头顶还冒着热气,脚底威风凛凛地践踏着几株天地孕育而生的灵植。泛着淡淡的金黄色,牛粉团子觉得是高贵的象征。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牛粉团子在一阵自顾自嘘中,感慨不已,认定自己就是主角。

不过也不是不无道理,在某个世界,它的确是主角。

肥嘟嘟的蜜蜂小胖跌跌撞撞地从牛粉团子头飞过,它第一次见到了自由,给新生不久的它带来不小的震撼。

但不愧是身为主角,牛粪团子也发现了自己的金手指,那是两位不速之客的到来。

客人是谁呢?只见一前一后,两只屎壳郎身披坚执锐,三头六臂,呸,搞错了,是一头六臂,脚踏七彩祥云而来。

说时迟那时快,两只屎壳郎来到团子面前,二话不说,各自一方,奔向牛粉团子,急不可耐地搓了个大大的团子。

牛粉团子意识一声迸裂,一阵刺痛过后,发现自己竟然化身三份,其中两个圆滚滚,最大一个中规中规,稳如泰山,一气化三清,莫过如此。

金手指竟是分身,震惊,太震惊了,真的是保命之必备技能,打工之天选福利。

两位大英雄带着牛粉团子,各奔东西,一路上牛粉团子跨过高山,渡过河流,群花争艳,百鸟争鸣。那啥天上飞的蜜蜂小肥肥,有了自行车,还要啥宝马。

洪荒不计年,反正牛粉团子也没啥时间概念,就是再来几次宇宙洪荒,日月盈昃。

牛粉团子沉浸在花花世界中,早就忘记了生养之地,那里还有一坨,正在摆烂。

突然意识传来一阵舒痒之感,牛粉团子赶紧关注起来,不知何时,原处的分身竟消失在神兽天龙的吐息之间。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神兽则修为飞涨。牛粉团子意识清明,日月盈昃,辰宿列张之际,突然飞升在即,暴雨突至,雷劫酝酿。

一切彷佛洪荒重演,天地初开,地火风水重塑,至此最大分的一个分身已经渡劫飞升了,去了上世界。

回头看看,两外两个分身,一则化身神祇,日夜享受大英雄一家老小的供奉,天天侍奉,无微不至,最终心念旧恩,降下洪福,肉身消散,脱离三界,不在五行之中。

最后一具,大善人将它带回家后,出去一趟后,一去不回,只得在府中潜心修炼。大善人估计是处意外了吧,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洪荒不计年,反正牛粉团子也没啥时间概念,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

牛粉团子修炼万年,终于在一天重见天日了。

此刻它正躺在羊脂玉净瓶中,鸿蒙紫气四溢,灵气环绕。

天地不仁,万物为刍狗,高位上的皇帝垂垂危已。

“陛下,此,绝品灵丹一枚,天地孕育,服之,延年益寿,滋阴补阳。”

“善!”

拉库拉都

水清则浅,水绿则深,水黑则渊。

我是不仅有高空恐惧症还有深海恐惧症,但是它们总是吸引着我。

手肘靠在列车窗户上,手掌托着下巴,支撑起整个脑袋。外面静静地下着小雨,偶尔一两滴撇在窗户上,忍不住想去拭。

天上水,何为天,何为上呢?思绪渐渐迷离开来,想象中自己骑着一颗大圆球,,,

窗外是迅速远去的建筑、小山包,目光总想着往后望去,想抓住什么。

我的对面是一位与我年纪相差无几的背包客,志同而“道”合。

熟悉的牛肉拉面迎面扑来,在饿着肚子的情况下,它在不断地挑逗着我地咽喉。

“拉稀,冒泡”,我总是想起初中军训时,教官总是用这两个词来打趣大家,但是具体起源已经无法考究了。

用来描述我与泡面的后期恋爱史,最合适不过了,由爱生恨。

在我梦想的家园中,必不能留存这工业之毒瘤。

天神雪山如拉都的长牙,现代化的庄园坐落在比天空更深更蓝的湖泊旁,那里的人们沐浴在亚热带气候之下。

我想目的地一定很美,但泡面的工业味一直萦绕不绝。

轻轻咬在雪饼上,微微干涩。

列车缓缓减速,心脏也随着抖动的车厢抖了起来。

没有尽头的轨道,像一条卧倒的长虫,熙熙攘攘的人群如江流涌动。

刺眼的阳光袭来,海鸥惊长鸣,抬头望去,海平线,一条柔柔的弧线,远远飘荡的弧线,像是世界的尽头,世界于弧线处断裂,无尽的深渊,汪洋一泻而下。

登上甲板,身体跟随着船身在轻微晃动,忍不住发颤。俯视海面,是蓝得发黑,如深渊巨口。

背后是一座城,身前是一片海,哈哈,里面的人要出去,外面的想进去。

启航啦,世界已经在脚下。

海是倒过来的天,肆无忌惮地躺着看天,趴着看海,天海来回切换,脑子快到两者混淆了。

远离了城市,夜空终于撤去了灰蒙蒙的滤镜,星星格外明亮。

“大海像不像一锅汤,放好了调料,加上配菜。”

我和先前结识的背包客,聊了起来,他姓楚,暂且叫楚生好了。

“谁有那么大肚皮喝呀,宰相肚子能撑船,我看这肚子能撑个球,月球的球,哈哈哈。”

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走了过来,看我们在聊,也过来凑凑热闹。

“我倒想起了我们老家的一个故事,说给你们听听。”楚生也起了兴致,朝我们挤挤眼,压低了声音讲起他的小故事。

笑疯癫

阿飘,俗名阿飘,可能是世上唯一一只阿飘,但也不确定,毕竟它还没遇见过其他的阿飘。

阿飘真的算是绝世了,轻盈的身姿,在灯火下绰约漂浮,缺失五官的面容。

开始阿飘孤独的飘荡在丛林,它没有任何记忆,不知从何而来,从何而起。直到,它遇见一个人,感受到温暖,真的很暖,就被吸引了,缓缓飘荡在他的身后。

阿飘每次都忍不住贴了上去,真暖。

阳光像是一把剔骨钢刀,一刀一刀地刮在阿飘的身上,让它四处乱撞,逃到阴暗深处,又开始怀念那一丝温暖。

村子的人越来越少了。

阿演,人唤演癫子,是村子里的一名癫子。

他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陈天演。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

他的头发比任何一名程序员都茂盛得多,游荡在村子里总喜欢吓小孩子,时间久了,对他的称呼由“啊叔”变成了“癫佬”,遭人嫌弃。

曾传言,年轻干过抬尸的活,一次抬尸经过龙脊坡时,天降雷电,至此落下癫痴。隔壁的麻婆来后也悻悻离场,也服过海大星磨成的粉。

乡里开了养老院后,就很少在人前显圣了。

冬生,是个癫里癫气的孩童。从小被爷爷奶奶带大,父母长年累月外出打工。

玩起来很癫,鼻孔前总是挂着一溜白面条,刺溜一吸,就双仙归洞,又或是上衣袖子一揩。

“癫佬是你爹”,玩疯了,总是被其他孩子骂道,毫无顾忌。

村里只有一个叫啥生的,就是冬生,后来才知道其他地方还有楚生。

山城

我拿着镰刀,在前面开路,7岁的弟弟,走在后面。

村里的年轻人越来越少了,大山里的杂草、灌木也越来越茂盛,曾经平坦宽阔的土路,也被冲刷得支零破碎,丛林深处,更是难于辨别踪迹。

弟弟小声嘟囔着“我想要回去”, 我一边安慰他“我带你去看上的大房子,好大,好高的房子,外面还贴着玻璃,像镜子一样的”,我一边把碍事的枝桠砍到,撇到一旁,继续开路。

在大山里行走真不能任性,钻进枯枝败叶的歧道,就惹来一头的碎碴和两手的刮痕,只能循着前人影影绰绰的路子。深山把大部分的阳光都吸收了,即使是明媚的正午,也昏昏暗暗的。

走到一块光秃秃的石板前面,我大大咧咧地坐在旁边的杂草上,让弟弟坐在石板上,无比惬意。从携带的布袋上,掏出两个脐橙,掰起皮来。估量着剩余的路程,翻过这座山就快到了。

哗啦啦的水声,由远及近,这里是一个废弃的蓄水池,早已被日积月累的泥沙、石块填满了,宽阔的水流越过堤坝一泻而下。

水清浅,上面零散的排列着几个大石块。坝上用几根废弃的电线杆搭成的小桥,摇摇欲坠。我果断选择了踩着石块,穿过河流。

越来越高,树木也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绵密的草块,踩下去,微微渗出水。远远望去只有青褐色的石块在默默守望。

再次翻过一个小土包,沿着它的中分线,到达后脑勺,一条很宽的沥青马路顿时出现在眼前。

我们两个不速之客,突兀地现身于这座城市面前。

城市前面是一座加油站,简朴,大气,正张开着臂膀欢迎我们的到来,进出的车辆很少。

又一次来到这个地方,两旁的建筑将阳光阻挡在了外界,如深山的中的巨树,我和弟弟行走它们的阴影之下,时而张望。

T字型的主干道,将这个城市,一分为三,如一份被切割的蛋糕。大的一份被另外一个省垂涎;中等分沿着主干道,隐隐朝向其他市区;最后一份,越过山丘,与山下的小山村遥遥相望。

在三叉路口上,望向山顶处,灯火依稀。

擦伤

时间整整过了一天。手臂的擦伤已经自然痊愈了,昏昏沉沉的脑袋也彻底恢复了正常。我试着回想之前发生的一切,但是有些细节依然让我不太确定它是真实发生还是我的臆想。

整理了一下来龙去脉,大概是这样的。

在床上静静地躺了会,没过多久光线就变得昏暗,船逐渐摇摆,随即下起了大雨,越下越大。我紧紧抓着周边的东西,固定好身子,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高高卷起的海浪。

船身反复颠簸了许久,突然间猛地一阵下坠,紧接着迎来剧烈地撞击,身子被狠狠一抛,跌落在地面,脑袋撞向了墙壁。

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唤我,一个眼镜男,我正被他扶起。他看见我手臂上的擦伤后,叫人去取了纱布,准备帮我包扎。

却被我用另一只手死死捂住,不肯放开,他才放弃了。

“不处理好,容易结痂的。”我有点记不清我是否回应过他的话。

中途又其他人询问我的情况,我都没有回话,自己就傻傻坐着那里,一动不动。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发生剧烈颠簸后,逐一询问了每个房间的情况后,没有回应就用备用钥匙开了门,才发现的我,所幸问题不大。

想象中,屹立在甲板上,或者攀上桅杆,迎着大风巨浪和大雨,高喊着“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并没有发生,在现实中都蜷缩着身子躲在角落瑟瑟发抖。

虽然与电线杆有些不愉快,但是比起其他人,我还是更熟悉他。与眼镜男的交集并不多,他比一般的男子都俊朗些,但可能也因为此,形成一种奇怪的隔阂。

本站往事

看过很多背景宏大的故事,无论是情节构造还是里面的科学设想,都深深得吸引着自己。刷了一波战锤40K的背景故事,被里面宏大的背景所折服,即使里面部分设定并不符合自己的意愿。开始试着按自己的喜好,构造以文明兴盛到衰败为线索,具有恢弘的背景的故事,引出自己独特的世界观念。

设想很美好,实际构造起来,太费劲了,尤其是第一次写一种很宏大的场景。里面的线索、原理需要有一定的逻辑性和科学性,故事情节要符合发展规律,考虑的东西真是太多了,需要专门去设计整个故事的框架,组织各个故事情节,刻画不同的人物性格、职业特征。而我又不是一个小说家,纯属业余爱好而已,也不指望故事会有人感兴趣。

这让我想到还在大学的时候,认识的一个网友。她想写一个推理破案的故事,写好后发给我看。在我看来,逻辑性真的太差劲了,代入现实总是存在诸多不协调的地方。其实现在自己写的东西也和那时她写的一样,写完阅读几遍,即使重复修改后,还是多多少少存在不协调的地方。在最开始写的时候,就明白想好写点东西,并不能一蹴而就,需要从离自己最近的生活小事写起,恢弘的故事也是通过细节和情节体现出来的。

当然写的只是故事的冰山一角,至于后续,可能有,也可能没有,或者是另外的故事。

文章的发布时间不是真正写作的时间,有些内容是很久以前的,有些是新的,文章时间是后台特意调整过的。

大多数写的故事都是以第一人称视角叙述。看过很多小说大多是以第三人称叙述的,读者以上帝视角看待发生的一切。

关于文章的内容,我并不想把它当成日记,详实的记录某天发生的事情,对于我来而言这样做无异于将它当成一个倾述的工具,一个情绪的发泄口。过一段时间后重新审视自己的“日记”,又会是另外一种情绪,甚至想掩藏它。所以更喜欢将它抽象出来,寄托在某个情节中,而这个情节半真半假。如同一位不负责的史官一样,我忠于自己的感受,不否认过去,却刻意编排历史。

很多故事的情节、线索、人物,并不完善,有的前后并没有联系起来。主要自己也是一时兴起,然后又经历几个阶段的删删减减,修修补补,并非完全将精力投入到写作中。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的哈姆雷特,同样我能明确知道自己要表达什么感情,但是对于其他读者而言,可能是完全不同的见解,对此我也不做解释与过多的说明。

第一次建站的时候,为取一个名字,展示一段话,显示一张图片,就在反复纠结,拉扯,修改,想着表达什么内容,什么主题。而现在虽不完善,但也逐渐轻车熟路了,不断地向自己的想法靠近。

开始建站时,选择了中国大陆的腾讯云服务器,也是腾讯云服务提供的域名注册服务,超级便宜,方便。从0到1,经历了网站的反复折腾,办理居住证,网站备案,公安备案。公安备案成功后的第3个月,由于考虑到VPS、域名快到期了,特别是VPS维持同配置的情况下,续费太贵了,就提前了注销有关网站的相关内容。第一代网站经历了差不多一年时间,由于各种限制放弃了原来的网站,一切都重新开始了。

首次建站,很多内容都是第一次接触,vps,nginx,域名解析,ssl,甚至第二次建站涉及到的linux系统,docker技术等,只要精心下来稍作研究,并没有想象中的复杂,网上有很多教程可供参考。

2024年初,从家里搬来了一台主机,准备重新搭建自己的服务器。

这次果断舍弃了庞大的Windows系统,选择了Linux系统。对于多年没接触过Linux系统,犹豫不决找百度、博客,从折腾硬盘到安装系统,再到利用docker安装各种应用服务,各个环节都是反复折腾,不断熟悉各种命令的操作。

这真是一项费时、费力、费钱的工作。

电线杆

”啊“,我重新打开,然后又狠狠甩了门,关上,攥了攥拳头,往壁上砸了下,”该死的电线杆!“

时间回到约莫一个小时以前。

一进房间,随手按下开关,并没有预期中的亮光出现。”嗯?“,灯坏了,还是没电了?但走廊里的灯还是正常的,大概率是灯出毛病了。

不死心的又试了几次,确定不亮了,随即给电线杆发了消息“我房里的灯坏了,麻烦你帮忙修理下吧,303”

估计过了半小时,电线杆才缓缓回复我“拍照给我看下”。

随手拍完,便发了过去,“好的,等下过来”,收到回复后,我又等了些许时间,才听到脚步声。

电线杆一进来,我便瞧见,他那被阳光晒过的脸颊,斑斑点点,胡子施了化肥似的,更长了。“我看看”,我赶紧避开他的“仙气”。

利索的搞定后,他一边收起废旧的灯管,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一个灯管100块,你转账给我吧。”

“嗯?”,我惊疑,表示自己的不满,“这个还要收费?这也太贵了吧!”

他似乎预知了我心生不满,“你看,你住进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对不,你自己在用的时候才坏的。”

他一边掏出掏出手机,“我们这都是这样规定的,都是成本费,我又不收其他的维修费了,而且这采购又不方便。”

“那也太贵了吧,我自己买过,才二十来块。”我觉得这个人就是想钱想疯了,和抢钱有什么区别。

“规定就是这样的,而且采购很麻烦,有的时候我自己还要垫钱,当然你也可以不用,我可以帮你找个台灯先用着,我也不记得还有没有了。”听到他的话,忸怩着。

“你找船长也是一样的,也可以去问其他人,都生活在一起不至于骗你。上次,我给旁边的的那个修那个,那,也是一样的,一直不停,,,”。

“行,”我打断他继续说下去,又看了一眼本就狭小的空间,“现在转给你吧。”

“好好好,要发票吗,不用了吧,你转过来吧。”他顿时露出笑意,盯着手机。

“不用”,我厌烦的侧了侧身子,赶紧打发了他。

……

“哦,该死!”我暗骂一声,但是电线杆已经走远了,周围恢复了宁静。我才想起昨天他不是说没来多久的,那这次按照他的说辞,这不就是见钱眼开吗?我怎么当时就没有想到这茬呢?越想越气,恨不得立刻找到他,当面对质。

电线杆,死钱奴,我又暗自给他打上了一个标签。

苦海无边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一成不变的海上生活,让我逐渐有些烦闷了。“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的声音在不断脑海中重复呻吟。

踏上崭新的道路,只是被一个简单的念头所触动而已,没有那么多的为什么。现在也仅仅怀着对未来的憧憬强力压下诸多不安。

搓了搓被晒的红彤彤的手臂,已经微微刺痛,被海风刮过,发痒难受,恨不得用大巴掌狠狠拍打几下。

余光发现带着鸭舌帽的同事,走了过来。

我俩差不多高,但他瘦瘦的,看起来有点显高,颧骨分明,看见旁边的杆子,让我忍不住想到:每当电灯坏了,就把他叫过来,然后在他身上“当当”敲击几下,就亮了。他还真是个机电工,就暗自给他取了个“电线杆”的别名。看了他一眼。

两人弓着身子,双肘撑着围栏,看着远方,都很沉闷。

刚开始,我还热情地和每个人打招呼,“早”,“早上好”,“晚上好”,但热情慢慢就消散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喜欢和别人打招呼。有的时候相视一笑,也就擦肩而过,但相对陌生的我总会多那么一点点被关注。

“你来这多久?”我率先打破了沉默,试图挑起一个话题。可能是说出的话,都被海风刮跑了,他久久没有回复。

“哦,没多久”,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

他侧了侧身子,随和地把腿搭起,面向我看了几眼,随即欲言又止。

“哦?”我有些惊讶,他见我没继续问,也就停止说下去,转回了身体。

要不是低头不见抬头见,我也懒得搭话。我对他也没多大好感。高高瘦瘦的在我潜意思中,都有些斤斤计较,有些凶凶的模样,所以对待这种人,我的第一印象都不会很好。虽然我自己也有些瘦,我果断选择原谅自己,跳过自我反省。

相反,我喜欢亲近那些肥肥胖胖的人,看着肉嘟嘟的体型,就有莫名的喜感与骄傲感。要为这种体型正名的话,我能脱口而出的一个词语就是“心宽体胖”。同时,待在他们身边充满了安全感。

就这样,我不禁想起了曾经遇到过的小胖子,还真让人怀念。大学时,他曾说过毕业后要当一名海员。

再次看了一眼脚下的海,嘴里不由泛起一股味道,苦的,咸的。苦海,哈哈,这就是传说中的苦海,还真形象。那我现在就在苦海之上。

电线杆,可能觉得无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启名阿发

它是一只小鹦鹉,不知道是叫它阿发,还是叫它阿飞。

但是夜晚入睡时,突然间,我却感觉到了背叛。我的措词没错,背叛。当然文章的标题也没错。

邻居家养了一只小鹦鹉,漂亮的毛发,小巧可爱,每次看到它,都忍不住上前抚摸它,它总是象征性的反抗一下。人人见了都夸它乖巧。

邻居是一位中年大叔,农家人,发黄发皱充满福气的脸庞,一双布满老茧的大手。每次我想象他用宽厚的大手抚摸小鹦鹉时,脑海中都会复现五个字“美女与野兽”,巨大的反差感,却让人感觉温馨。

邻居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叫阿发,寓意发发发,发大财。这也是一位农村人内心最质朴、最粗暴的愿望,一生忙忙碌碌就是为了碎银几两。

每天早上,邻居都朝鹦鹉喊“阿发”。但令人不心遂的地方在于,鹦鹉总是反抗这个名字,羽毛轻微乍起,咕噜作响,然后发出“阿飞,阿飞”的嘶哑声。

邻居告知我,鹦鹉是几年前从集市买来,为图一乐。猜想可能之前有人养过它的,它的名字就叫“阿飞”,又或者它已经开启了灵智,想要飞。小鹦鹉也不总是被关着,偶尔会放出来透透气,它倒也不任性,跑出去飞几圈后就自己回来了。挺令人省心的。

每次喂食、逗它时,就叫它阿发,试图纠正它的认知,但它偏偏在这个点与人作对,百思不得其解。我也出过馊主意,比如弄个音响,时时刻刻在它旁边放着“阿发”的声音,当然邻居没有采纳我的建议,只当玩笑话。

可以教他“早上好”、”晚安”、“拜拜”之类的,虽然学的不是很准确,但也勉强能听清了。

一天清晨,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我正在窗前写作。

突然,外面枝桠颤动,我抬头望去,一只小鹦鹉飞上了天空,它刚刚在树枝上停留了一段时间,它好像在与我告别。

此后,我再也没见到那只小鹦鹉了,也没有向邻居询问。

看着空空的鸟笼,我对邻居说“要不再买一只吧”。

“不买了,就一时兴起,浪费”。

小鹦鹉的离去并没有给邻居带来太大的影响,只是少了一抹它的身影。

跨越

新宇宙

我看到过一种理论,我们这个宇宙处于黑洞之中,宇宙的边界就是黑洞的视界。不存在无限大或者无限小的东西,当坍缩成奇点时,奇点将再次绽放形成一个新的宇宙。

这个宇宙脱离了原宇宙,游离在超空间中。这个宇宙中的生物永远也无法观察到外面的世界。

跨越空间

估摸了下时间,离上课还有5分钟,穿过操场,拐过几栋教学楼,再爬上高高的14层楼梯,5分钟已经捉襟见肘了。我们四个一起狂跑,一行人中,我是第二个到达教学楼下。他已经按了电梯进去了,能感觉到电梯正在这着他缓缓上升。我急眼了,一会儿功夫,等等都不行。再次瞧了下牌匾,有些尴尬,我应该是隔壁一栋。

我来到隔壁一栋,按下了电梯,电梯到了一楼,随即门开了。我往后退了几步。电梯门是上下开的,但我看到电梯间比一楼地面明显低了很多,有些不自然,脑海中不自觉就想起断头台的场景,闪现过好几种进入的方案,快速跑进去,跳进去,小小翼翼挪过去,,,,,,但这些方法丝毫无法消除内心的恐惧。后面两个同学也赶到了,他们正惊讶我为何不进去,我用眼神示意他么,瞟了瞟垂直电梯,希望他们能够发现。不负我所望,他们瞧了下电梯后,彼此对视了下。

最终我们选择了最稳妥的方案,走楼梯,准确说是扶手电梯。

扶手电梯,总有一个最高点,我踏上的那一刻,踩的阶梯就是最高的一个,不存在更高的,只有比它更低的,是下面的低的阶梯不断叠加抬升着我向上。在一层和二层之间,甚至是后续的每层之间,都有着一层空间壁垒,刀片般锋利与危险,把人一分为二。所以每次到达最后一阶时,我总是需要往后退一阶,然后跳上去,总是紧绷着神经。

我发现他们在我的右侧,比我低一阶,并列着,扶着扶梯,自然且轻松。我发现了他们睿智行为,在到达下一层之前,快速走到他们前面,学着他们的样子站了一会儿,然后又想到了什么,撤到了他们后面,排在了最后一个。

束缚

嬉笑,打闹,弥漫的灰尘,刚用水擦试过的黑板,略显灰暗的灯光,尽情享受着晚自习前易逝的热闹。但总有些不长眼的家伙来惹我。用写秃的粉笔,仗着窗户为屏障,透过缝隙,扔我身上寻开心,我的无可奈何让他更加兴奋。我真的是烦透了,到处找秃头粉笔。讲台上只有一盒盒没用过的粉笔,那些残兵败将早已被清理得干干净净。我忍着抓起一盒粉笔的冲动,还在四处搜寻的反击武器,桌子、椅子、书本、笔盒,对笔盒,还是放弃了。最终积了一大盒粉笔头,奋力朝窗外砸去。在数量的加持下,还是有不少溅落到了窗外。可恶的是,他一脸严肃的隔着玻璃窗户告知我,由于刚才卫生员来检查,由于我的缘故,差点导致卫生扣分了。然后又换了一扇窗户继续捉弄。我的反击,却被墙壁反弹然后掉落在了一个同学头上,,,,,,

我坐回座位上,脑袋晕乎乎的,空间感混乱极了。我坐在第四列(两列为一组)最后一排靠左的位置上,看了看旁边的熟悉的女同学,好像不是我的座位,落荒而逃。

讪讪的回到自己位子,“你怎么跑到那里去坐了?”,我感觉她在吃醋。

游荡在室外的调皮同学,我对他无可奈何,但他回到教室室内后,好吧,我同样没有好的方法拿捏他。

一直到,不知道他犯了什么天怒人怨,,,,,,

我一把将他推倒在课桌上,用身子狠狠压住他,左手把他脑袋死死按住…

惊不起丝毫波澜,再次上课时间到,我转头瞥向他,左脸一道深深的痕迹,右脸三道,正恶狠狠地盯着我,势必要报复回来的样子,我压下心中的短暂的怯意,用挑衅的目光回应过去。

安之

如果可以的话,自己希望可以不用打扰任何人。但是,我做不到,我总是忍不住幻想。所以,忍不住打扰了。

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经历几十载,梦醒时分,世界只剩了自己,周围早已人去楼空,彷佛我才初入现实。在那里,有昙花一现的美好,也有歇斯底里的咆哮,有无奈现实的麻木。想回到过去,拼命抹除那些不开心的经历,然后等待着一切准备就绪,迎接幻想中的美好。

现实总是有些让人触不及防,对我来说,也算非常幸运了。

我剖析过自己的性格,也思考过自己存在的意义,但感性和理性总是并存的,甚至自相矛盾。

理性告知我世界的虚幻,感性让我对未来充满的幻想,并愿意活力满满地准备好一切,静静等待着。

我不知道其他人如何对人生意义如何思考,曾经对母亲倾诉过,但她不明白,也和父亲交流过,但我也无法从中探知他最真实的想法。我好像能看懂他们,好像也看不懂,也许他们和叔叔婶婶一样,和这个世界的大多数人一样,只是简单的生活着,对子女抱着某种虚荣,有时自己也羡慕他们。

自己也迷茫过,幻想有一个人能告诉自己怎么去面对一切,自己只要做个简单的提线木偶。

我希望他将能够指引我前进,终有一天自己能够不用顾忌任何人的目光而“招摇过市”。

它成了一种精神寄托,我将它当成遥遥在上的神灵。有人相信传统的神灵,有人相信前世来世,而我不相信,最起码我不相信别人所赋予的意义,我只相信自己创造的神灵,虽然它那么遥不可及。

他也是在存于世间的一个虚影,我羡慕他的逍遥,自由自在,世间于他而言不过游戏一场。

看着逐渐沧桑的父母,年迈的爷爷奶奶,在生活中操劳的叔叔们,曾经有很美好的记忆,也有不可抹去的伤疤,我的所有想法与观念都是那么可笑与无力。

我希望夜晚的梦乡是紫色了,梦幻般的世界,稳稳入睡。潜意识中斑驳的记忆,就像个调皮的精灵,在四处捣蛋。

我觉得自己像一只土拨鼠,守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为生活而寻找着自己的食物,偶尔看看夕阳,吹着晚风。

思绪就像没有规律的潮水,涌上来的时候,汹涌澎拜,褪去后,无影无踪。开始的时候有很多话想要说,只想着分享自己的一切,不需要别人刻意的去解读。最后,我也忘记了开始。

群星

帷幕落下尽是毁灭。

背景构造

科学真理时代,帝国迎来了终极辉煌,开疆拓土,征服一个个星球,向宇宙的洪荒发起一个又一个的挑战。

拉库拉都,是星星之火的起源,文明经历数十万年的发展,没有人记得起,拉库拉都,这个星球名字的起源。星球上巨大的建筑造物盘根错节,纵横交错,直指苍穹。尽管星球上的资源已经彻底耗尽,但是繁忙的星际港湾,还不留遗力地为起源之星源源不断地输送血液。之所有没有放弃这颗满目苍夷,连空气都泛着浑浊的星球,因为它是这个文明的起源,它是大片星域的权利中心,所有的政策、指令从这里发出,没有一个成员能够逃脱它的控制。

在这个璀璨的时代,大家争先恐后,向科学发起冲锋,向未知领域不断探索,即使被摧残也毫无畏惧,因为始终相信凭借科学真理最终得以傲视群星。那是一个群星璀璨的时代,同样也是一个残酷的时代,但都乐此不疲。

第四维空间的发现得益于对广义相对论大胆猜想,从猜想到数学建模,最终在物理世界开启第四空间通道,整整花了一万年时间。整个文明沸腾了,意味着疆土将会以指数级扩展,人口数量将会以指数级增长,随着带来的是源源不断的资源。由于第四维空间物理世界并不可见,开启后只能以空间波检测手段发现,独立于物理世界,通道只是开启了一个短暂的连接,所以第四维空间也被称作“虚空间”。

虚空间发现后第一个千年,随着技术的成熟,一次成规模的星际航行足于跨越数百光年的距离。这一切都是科学真理的力量。

唯一的信仰就是科学真理,最伟岸的建筑就是位于拉库拉都上的真理大厦。科学真理就像普世的阳光,照耀每一个人身上,但是总有黑暗的地方难于企及。

在虚空间中航行,没有距离的概念,甚至不能算作物理意义上的航行。通道的作用在于将目标类似投影的方式投射到目的地,距离与能量大小正相关,理论上能量越大投射距离越远,但是百光年却是已经到了极限。然而这个距离对于宇宙来说,还是太微不足道了。

随着对能量利用更加高效,计量更加精准,人们发现有一小部分归于了虚空。对此并不为意,也许是消散在了虚空间,或者消散在了现实宇宙。

航行技术在小集体的星际远航上也得到了广泛使用。开始的谨小慎微,也慢慢变得自大起来。距离太遥远了,而个体的寿命对于浩瀚的星域来说太微不足道了,很少统计过在穿越虚空间发生的事故。启蒙时代,人类对无法解释的现象归为鬼神之说,当然不同阶级对虚空间的看法也各不相同,也难免有捕风捉影之谈,推崇科学真理的帝国将一切不安都压于掌下。

编排历史

拨弄时间的琴弦,来者在我的旋律下起舞。

作为一名史记官,我唯一的职责就是忠实地记录历史的演变。

作为唯一的史记官,我不再忠于历史。喜怒哀乐,爱恨情仇,生离死别,荣辱兴衰,它们变化成了墨汁,晕染模糊了原来的样子。

一场剧烈的地震过后,人群从惊慌中慢慢恢复过来。

遍地的残檐断壁,失去了往日的辉煌与热闹,我望着远处的城市,不禁体会出一种残乱之美。

它们在翻滚的历史长河中被揉搓破碎,翻来覆去。

苍凉的夜,星光闪耀,时隐时现,来时路,已不可见。

我无比庆幸见证了大自然的排山倒海之势,沧海桑田之变。

于海底深处涌现的岛屿,褐色的礁石遍布,瘦骨嶙峋,在月色的映射下,如一只巨兽在缓缓苏醒。

屏障般的石壁,在海水的冲刷下,露出残碎的真容。

深浅不一支离破碎的痕迹,学识的认知告诉我,这是史前石刻,它比现在这个文明还要久远。

我们相遇了,虽然我还不明白其中之意。

无话可说

明天就是除夕。

尤其是此时此刻即将天黑,看了看手机屏幕,18点30。

我已经无话可说。

此时无法将自己的窘境分享给别人,也无法告知还在家里等待吃晚饭的父母。

别等我了,你们先吃吧,我还没这么快到家。

这里很偏僻,即使有偶尔驶过的小汽车,公交车,也很难打到车。陪伴我的只有飕飕的夜风,我烦躁的扯开口罩,呼吸了冷空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都是南站,一个汽车南站,一个火车南站,一个是我的目的地,一个是我所在地地方。我已经被狠狠地嘲笑了。

我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搭载返程公交回到市中心,找宾馆住一晚,第二天再回去。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家里解释。

点开支付宝的滴滴,很快第一个接单了,但是过了不久,他告知我他的电车无能为力,要求我主动取消订单。

终于如愿坐上了滴滴车,司机问我放假怎么那么晚,怎么在这里打车。我只有冷漠的“嗯”,无话可说。

堕入陷阱

欲望是永远无法满足的。当背景音随着CG演示动画结束,眼前是一望无际的黑暗与空虚,新的欲望又重新填回了沟壑。

我回退到了上古的愚昧古人,如始皇一样,倾尽全力,追寻长生,在宇宙中的各个角落留下落魄的身影。

震惊,好奇,期待,他们试图去揭开谜团。

他们怀疑是高等文明留下的终极奥秘,并期待着揭开真相的那一天。好奇引领着他们不断追寻真相,投入更多的资源,离真相越来越近,直到献祭整个文明。

终于他们进入了一个精心设计好的陷阱,揭开真相的那一刻,他们集体泪目了。

真相在无情地嘲笑,是设计好的绝路。从来不信奉神明的他们,纷纷跪下,祈求神的怜悯。他们踏入的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起,再也回不去了。

无法突破这一道囚笼,他们选择了沉睡,不断培育后代,期望一代又一代的努力发展,走出限制,每一个纪元他们都重新被唤醒,但是面对的是,逐渐倒退的科技,逐渐动摇的决心。

终于他们倒下了,文明也成了废墟。

又是亿年,这个废墟重新进入了蛮荒。他们不知道这片蛮荒的来源于何,也不知道废墟又是谁的遗骸,他们一无所知,就这样生活着。

赌石

我对赌石这一行业,早已心向往之,不同于其他人的跟风,我遵循一套自己独有的心法。

黄老板给我发了几张石头的照片,拍摄角度都挺好的。

配合着独特的背景光,看上去就显得很不凡,似乎其内在都对环境进行同化。

对此,我心知肚明,一切不过是错觉罢了。

我挑选了其中一个了,它就是我的幸运石了,一到穷一刀富,莫过如此。

今天我去了现场拿石头。

它不过尔尔,与河边的石头无异,但我还是坚信它的不凡,这大概就是来自赌徒的绝对自信吧。

也许不是我挑中了石头,是石头挑中了我,我越发想从外表去论证、去坚定我的想法,掂量掂量,还算合符。

时间如刀,终将凌迟。

剑客

已经许久没见过我的师傅了,他是一名剑客,很厉害。

剑,古之圣品也,百兵之君;学剑,遵信廉仁勇,与道符,内治身而外应变,君子比德。

我并不是君子,也不想做君子,其实学什么我并不关心,开心了就学,打不过就跑。

别人都说我们师徒情深,我们只有表面上的师徒情分,内里没有不合,也算不上关系亲密。

并没有师徒情深,偶然相遇,而道并不相同。

他已经突破到了人剑合一的境界了。而我,只不过是在小打小闹。

不说再见,就没有真正的再见。

土拨鼠

我是一只土拨鼠,每一天的夕阳,都不断地把身影拉长。

邻居

我与邻居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一起挖洞刨土,一起啃草根,邻居走起路来一蹦一跳的,一只小兔子。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土拨鼠。

我喜欢吃胡萝卜,它也喜欢吃胡萝卜,饥肠辘辘的它总喜欢来我洞里逛逛。我喜欢夕阳,一边抱着胡萝卜,一边痴痴地望着夕阳,任余辉洒满全身。我乐于和它分享这曼妙一刻,它向往对岸的青草地。

梦境

绵绵细雨,湿润了洞穴,没有了落日前的余温。夕阳的曼妙,也不过是旧日的梦境。

期待

终于来到期待已久的神许之地。起码我是这样认为的,每一块家园都是神许之地,值得细细耕耘。我选了一个与旧家别无二致的环境,对于我来说,生活并没有因此而改变多少。

我喜欢提出了自己的见解,但它有些沉默,沉默的背后是我无法感受的情绪。

野狗

现在,我感受到了一丝危险,面对危险,我喜欢在家里躲起来,直到气味消散。

它的蹦蹦跳跳,让我无比羡慕,我觉得它完全可以把危险远远甩在身后,当然也可以把我甩在身后。

我羡慕它,它却是一脸疲倦。

心虚

已经很久没下雨了,以前的青草变得枯黄,胡萝卜也少了许多,它也变得疲倦,不爱说话。

突然有一次,它抱怨起这里的不好。然而偶尔发亮的眼神,不禁让我心虚。

我再也不想去看什么落日了。它不喜欢,我也不喜欢了。

惊醒

我们的往来更加少了。

我采集食物时,偶尔能感受到它的气息,是熟悉的味道。

直到有一天,野狗的叫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跑到野外,去寻找着什么。

我看到,一只残碎的胡萝卜,但不是我的胡萝卜。

再见

后来,我又感受到了它的气息。

我知道,有时候它肯定躲在某个角落里看着我。

我讨厌这种感觉,我讨厌再见,真正的再见已经没有说出来的需要了。

认知

我怀着一丝忐忑,敬畏,好奇,摸了摸它的尾巴,触感真好,然后抚摸着它软绵绵的毛发。

毫无意外,又迎来了一位新客。

但在我的认知中,我无法分辨不同物种,仅仅区别我与它的概念,其他的我都漠不关心。

我可以想象到它们的欢声笑语。但是我无法在众多的它们身上找到相同的感受。原来不是所有的它们都一样的,有的喜欢叽叽喳喳,有的让我不明所以,有的让我畏而远之。风吹过树叶的背景音,彷佛在向我介绍它们各不相同的特点。

邀约

我邀它傍晚一起去吹吹风。

我重新喜欢上了傍晚,喜欢上在夕阳的渲染下的一切事物,看夕阳,看云霞,吹晚风。

它告诉我,它喜欢迎着风奔跑。

我期许一块神许之地,可以满足两者的喜好。

不屑

小时侯,我听长辈说,万里之遥,有神,不可思议,很神奇。

我对此是不屑一顾的,因为我遇见过了。

呼唤

“土拨鼠”,我初次听到这个声音,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冥冥中好像在叫我。

纪事

撇了一眼史官,这家伙,不知道又偷摸着记录了什么,真让人扫兴。兴致缺缺地扫视了下殿中地歌舞,也不指望有其他新的趣事。

这里算不上最兴盛的朝代,也并非颓废落寞的光景,中规中矩。这个世界存在过一统天下的强秦,演绎了过眼云烟的朝代更迭,不乏传奇流传于市里坊间。

传说也只是传说,诗词歌赋,哪个不是套上了华美的外衣。我又看了一眼随行史官,他注意到我的目光,不禁缩了缩脖子,估计想起了上一任吧。

一场春雨,将整个宫苑笼罩在朦胧烟雨之中,江南烟雨也不过如此。高耸的墙,垂下的柳,微波的湖。站在高台上,彷佛有马蹄声传来,悠远。这里与墙外是两个世界,外面的人想进来。

掠过檐下的鸟,撞到枝桠上,把空间都震动了一下,不禁蹙眉。

“你看我像人还是像神?”这是我第二次梦到的场景了。

历史上存在仙朝吗?问及史官,全是孔孟之德,圣人之言。

两次在梦中的记忆都是恍恍惚惚的,自己既是讨封的小小黄辈,又是封赏的决裁者,但始终无法自由抉择。

近来,弹丸小国也没了动静。

失忆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熙熙攘攘,意外却是很突兀,或许源于自以为的自信,或许源于飞来横祸,或许源于追求刺激。

脑袋像一个容器,记忆是从其他地方慢慢倒进来的。

它倒进来一点,我就想起一点,陆陆续续的,很不连贯,忽快忽慢。

我可以思考、看见、听见、感觉,但就是不想思考,那些看见的,听到的,感觉到的,也很快消失在脑海中。

如同没有容器来承载着这些感观。

我无法动弹,唯有静静地躺在地上,也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现在的我很平静。

任由一条条大腿从不远处的斑马线上迈过,急促的、缓慢的、停顿的,,,不同的鞋子,拖鞋、运动鞋、高跟鞋,,,

有个声音,正在慢慢唤醒我的思维。

起初很远,逐渐变近。

有一种感觉,它是为了我而来。

这是怎么了?

我又重新载入起这个念头。

我还是一动不动,仍由那个声音靠近我,等待宰割。

只是阳光斜照在地面上,明晃晃的反光,有点刺眼。

我想挪动下,但身体依旧没有动弹。

双镜

感知

双腿发凉,我蜷了又蜷,却越发冰凉了。

找了张毛毯紧紧地裹在了身上。

长颈鹿是无法躺平的。

当它躺下时,心脏巨大的压力使得它的脑袋充满血液,最终陷入昏迷,然后死去。

我与它的状态却相反,在蜷曲中,强迫自己伸展腿脚,直到有一丝温暖蔓延,才重新入睡。

我控制着自己的身体缓缓躺下。

但是未知的背后,像是万丈深渊,心里总是发慌。

随着缓慢的躺下,周围的吵闹声愈发的清晰。

对所处环境也有了个猜想。

躺下一半时,清晰的环境感知,巨大的发慌感,让我猛然惊醒。

不可名状

傍晚,快接近5点半了,

站在院子里,隔着矮矮的围墙,痴痴的盯着大马路,

等待着公交车的到来,

突然像忘记了什么,手里也空荡荡的,

我急忙向屋内跑去,草草地收拾东西。

终于,我看到一辆远方驶来的车,欣喜之色,露于言表。

对于不按常理出现的车辆,心中充满了疑问。

但是,我一心只想着离开,只要能离开,对其他的并不在意。

随着它的出现,周边的东西都开始变得虚幻和不可名状了起来。

尽管万般不情愿, 我还是丢失了这部分记忆。

晚餐,大家重新聚在了一起。

八月一号

在久远的记忆中,

有一口微热的铝锅,灶坑里面是微微发红的柴火,揭开盖子,锅里躺着鸡蛋,冒着氤氲雾气,盖上水珠凝结。

小脑袋,总是懵懵懂懂的,从来不会特意去记住某一天。

一个小小的蛋糕,联接着三个人的记忆。

平凡中的平静,对于我来说是莫大的欣慰,从不希望被人打搅。

不用打卡上班,不用关注热闹的微信群,也不用盯着屏幕敲键盘。

“有没有一个地方,你看到它,突然就有种想去的冲动。”

它总是在向我诉说它的渴求,我希望它安静些。

目的地,不是想象中的样子。

也许那段蜿蜒的林间小路,林海,海岸,沙滩,峭壁,更有趣味。

意义,只是我赋予它的。

曾经我熟悉它,渐渐陌生了,渐行渐远。

渐渐远去了,再也没有相逢的一刻。这对我来说真的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只是,还有些不适应。

想让这一天稍微有一点点特殊,所以出发吧,虽然不知道目的地是哪里。

(2023年8月1号。)

恶魔

即使选择遗忘,但角落里的怪兽总会伺机而动。

纵使万般,也难逃被吞噬的命运

昏暗的灯光,昏暗的走廊,闪烁着绿光的应急指示灯。

鬼怪聚集,肖小之徒,肃杀、血腥、暴力。

肋骨外翻,双眼由黑发红,彷佛冒着火光,越烧越旺。

丝毫感受不到身体传来的痛楚,反而是一股突破限制的酣畅淋漓。

转动身子,似乎让楼房也感到了不安,正嘎吱作响。

担忧

距离端午节已过些许时日了,现在正整理着乱摊子,时不时发呆出神。

计划终究还是难逃变化的魔掌。

端午节的粽子,还静静地呆在角落里,像一个被遗忘的丑八怪。

那一晚,无眠,第二天撑着发胀的脑袋,匆匆赶回了家里,情况还是比较乐观,然而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比起最差的情况,他这算是小祸了,让我松了口气,暂且吃些皮肉之苦,些许时日便可恢复。

而另一边是正担心的母亲。

她在床上,我在里面,他在外面。她突然的沉默,一脸的担忧,原来是在担心明天的手术,担心明天的麻醉。

还真是个小孩子,就像小时候的自己,对未知处境的担忧,欲出的泪水,让人难受。

安慰,拭去泪水,叫来了他。让我汗颜,他的安慰真是粗暴有力,言简意赅。

这个时候,也是三个人难得的温馨。

小蛮腰

广州塔

地址
广州市海珠区阅江西路222号

资料介绍
广州塔是广州地标,包括发射天线在内,塔高达600米,为国内有名的高塔之一,可自上而下俯瞰广州美景。其头尾相当,腰身玲珑细长,又有“小蛮腰”的俗称。

沙面

地址
广州市荔湾区沙面

资料介绍
19世纪广州的欧陆风情,环境极美,很适合漫步其中

景点备选

1、白云山
2、广州动物园
3、长隆野生动物世界

美食

艇仔粥

资料介绍
艇仔粥源自广州荔湾西关一带,因粥为艇上人家制作而得名,曾名“荔湾艇仔粥”。以新鲜的小虾、鱼片、葱花、油条屑等为原料,煮粥的手法也依照滚粥冲烫粥料的手法。粥底绵烂,粥味鲜甜,集众多物料之长,爽脆软滑兼备。现在无论在广州的街头巷尾或酒楼,都可品尝到这种特有的粥品。

餐厅
陈添记(十五甫三巷店)(宝华路十五甫三巷2号之二)
西关明记肠粉(荔枝湾店)(龙津西路72号(近泮溪酒家))
华辉拉肠(惠福店)(惠福东路455号109、110铺)
荔湾名食家(第十甫路99号1楼(近上九路))

双皮奶

资料介绍
粤式甜品,上层奶皮甘香,下层奶皮嫩滑,味道奶香四溢,香滑顺口。制作方法简单,口感良好。双皮奶深受广大食客喜爱,流传至今,被评为“中华名小食”之一。

餐厅
陶陶居酒家(第十甫路总店)(第十甫路20号一楼(近大同路))
荔湾名食家(第十甫路99号1楼(近上九路))
沙湾姜汁撞奶(南村镇北大街余荫山房内)

冬瓜盅

资料介绍
冬瓜有清热解毒、祛湿解暑等之效,采用冬瓜当作盛放菜肴的容器,冬瓜盅经过长时间的炖煮,汤色清白,清甜爽口,成菜后的汤中含冬瓜的清香,冬瓜肉里有馅料的浓郁味道,汤、肉、冬瓜互相映衬,咸鲜清香。

餐厅
泮溪酒家(荔枝湾店)(龙津西路151号)
炳胜品味(天河店)(天河东路168号石牌酒店1-2楼)

出行规划

地点:沙面(6号线文化公园)、广州塔(3号线广州塔)、(3、6号线交汇:燕塘)
酒店:燕塘地铁站附近(待定)

时间:

第一天
09:00-14:00 (由于出行待定)深圳北站出发到广州站,历时1h30min,约81.00+
12:00 (待定)吃午饭,入住酒店,午休
15:00-21:00 外出游玩(沙面、广州塔(460米高空摩天轮)、逛珠江),吃美食

第二天
09:00-11:00 待定
11:00-17:00 根据高铁车次,择机返程

状态

出行待定

邀请

在某日的清晨,偶遇了一位麦色皮肤的女孩。

她正在认真地看着书,很安静,只有风偶尔吹动垂下来的枝条。

我没有向她打招呼,她也没有注意到我。

正走着,我听到背后有人朝我跑来的动静。

是熟悉的人!我招了招手。

是熟悉的人?我感觉自己没看清,挺尴尬的,转过头,准备继续往前走。

突然注意到前方的小楼中,有人正在招手。

暗自自嘲中,背后的人绕过我,哧溜地进了小院。

突然探出个小脑袋,叫我赶紧进去,上去,她要关门了。

我还是默默地告别,离开了。

演员

”哗“的一声,将撕扯下的书本,抛撒向空中。嗯,高考结束了。

我看着他一页一页地撕下书本,折成纸飞机,满脸笑容的跑出教室,奔向天台。

时隔多年,也不知外面经历过了多少次的高考,

艳阳高照,校区外面是一堆堆焦急等待的父母。

如释重负,如释重负的也只是那一刻,如释重负不单是学生,有老师,还有父母。

我不知道体会过多少次,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最后却是空荡荡的。

他们应该也是那种感觉。

高考前,从百忙中抽空出来陪孩子高考,但是现在已经结束了。

”挥!“,”呵!“,”得“,”咧“,时而长,时而短,时而急促,时而缓慢,透过厚厚土墙,伴随着了偶尔一声悠长的”哞“声,穿越时空而来。

以往干燥、尘土飞扬的的田地,变成了泥泞的稻田。

炽热的台灯,在黑夜撑起一角的光明。

”终于搞定!“,屋内只有我一人,与上午的热闹比起来,显得清冷了些。

”咻“的破空声,清辉透过窗户,夜空中瞬间绽放出绚丽的烟花。

莫名的想起了《烟花易冷》的歌词,真的好美。

忙碌了一天,烈日当空的背景换成了屋内吱吱作响的小风扇。

刚打包上来的晚饭还没来得及吃上几口,微信上的语音电话就打破了安逸。

缓缓地点了下接听,出神了些许。

囚徒

睁开双眼,就发现自己被困在一间牢室内。

空空荡荡,时间似乎已经过了许久许久,连空气都发霉了。

脚下是发绿的青砖,缝隙中稀稀疏疏长着些许发黄的小草。

近两人高的窗户,透过它,是蓝蓝色的天空,白云偶尔从那里飘过。

夜晚也许应该有一轮弯月,正巧将月光洒进来。

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我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似乎是做了某事。

这里只有漫长的沉睡。

偶尔的惊醒,带来的是无尽的咆哮与呐喊。

一切又似乎在忏悔。

我不知道还有谁会想起这里。

它们,也许连遗留下的灰烬也该被风吹散了吧。

崩塌

我从小生活在欧洲的乡村小镇,对天文学充满了好奇,在五六岁的年纪,总是喜欢凭借着极为有限的天文地理知识,与贝希斯叔叔和摩希尔伯伯款款而谈,那是我少有的愉快时光。

我最喜欢摩希尔伯伯的胡渣,他总是利索的胡渣扎着我的小脑瓜,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我左右晃动着小脑袋,尽情地享受着这温柔的刑罚。

我最喜欢贝希斯叔叔俊朗的面庞,他语气温柔,看我的目光也那么柔和,他望向远方却很深邃。

直到有一天,我的信念崩塌了,我惴惴不安得度过了三天。

前一天,贝希斯叔叔领着我,前往另一个小镇的曾祖母家。我走在最前面,与贝希斯叔叔卖弄起了我极为有限的知识。

“贝希斯叔叔,我们脚下的大地是圆的,你知道吗?我们朝着一个方向走,不断走,会重新回到这里。”

“对啊,它叫做地球,一直转呀转呀,绕着太阳转呀转。”

“那地球绕着太阳转一圈是365天呢”,我说完默默的想着,转完一圈就回到原来的地方,那我走365天不也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吗。默默思量着,也没有发现哪里不对劲。

“朝着前面一直走,走一年,365天后,就回到这里了。”我回头看了看贝希斯叔叔,他并没有否认我的说法。

我们继续朝前走着。乡间小路周围充满了美景,杂草丛生,小河流淌,风车转动,阳光柔和。

第二天,我已经在曾祖母家了,在那里我见到摩希尔伯伯,一如既往的慈祥。

我将有限的见解重新在他面前炫耀,但隐去了365天环绕地球的内容,因为我觉察到了不对之处。

他告知我新的知识,他说太阳也会老去,死亡。我先是一怔,但却表现出不在意的样子,草草结束了交谈。

夕阳照在我的脸庞上,照在墙壁上,红彤彤的,我脸颊发红发烫。脑海中不停在思索着,太阳也会灭亡,那太阳灭亡了怎么办?我感受到了莫大的惶恐,觉得明天太阳就会不存在。

比起贝希斯叔叔,摩西尔伯伯显得更加苍老,脸上的皱纹更加深刻。我的脸一直都是红彤彤的,夕阳就像一个烘炉,不断炙烤着我,即使我躲在墙角下,也无法逃避。

我并不想让其他人觉察我的异样,惶恐的心,也只能假装出平时般的活泼,却不再想与别人说更多的话。

我在惴惴不安中,开始了自己的推导。我们生活在地球上,月亮围着地球转,地球围着太阳转,还有水星、金星、火星、木星围着太阳转,那太阳呢,太阳围着银河转……

我为自己身处乐园而沾沾自喜,以为是神灵特许,却从来没想过灭亡,原来一切从不被庇佑。

初现

也许这个星球上充满了秘密,也许人类不是第一个出现的文明。

此时,文明的温床还存在。不同的地区的人已经开始抱团取暖,零散的个体正聚集在一块,组成小团体。成员或许来自同一个地方,或者是生活在同一块区域,或许是同学、老乡、邻居,有认识的、不认识的,也有相互之间厌恶的、仰慕的。

温床,文明的温床,冬天的被窝,总是习惯于余温,并迟迟不肯主动摆脱它。

周围有许多的人,有搬运物资的人,有蜷缩在角落的人,整齐的巡逻队伍也在疯狂地刷着存在感。

双马尾辫子,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突然朝我看了过来。

一个和妹妹差不多的小女孩,出现在我的旁边,真可爱。

她看着我,突然就笑了,然后抓起落在衣服上的叶子,向我扔了过来。我下意识的偏过头。回过神来之后,不禁暗自生笑。

是片好看叶子,但我并不喜欢,在我眼里没有任何的意义。

我脑海中在不断地思索,反复权衡。

不得不说,那些曾经不讨喜的人,他终究会闪亮起来,小混混,滔滔不绝的演讲者,权威者,众多关系的枢纽者。他们或是武力过人,勇猛无双,要么组织能力超群,分析利弊,或者还有某个人隐藏在人群中,作壁上观,深谋远虑。

可惜我不是其中的任何一类,我习惯了余温。叛逆者,让我想起了文明之初,也有一些脱颖而出的人,战国七雄,春秋五霸,这里也不过是那个时代的小小缩影。

我心心念的地方,不置可否,也成了其他人,或者其他队伍的心心念之所。当它开启后,我也没有了开始的冷静,甚至不顾首尾,随着大流争先恐后。

这个大集体通过一次一次的分赃,从无序变得有序起来,大家也逐渐有了默契,甚至文明的余温还是影响着这次动乱的走向。

我没有理想中的领导能力,自然成为了最平凡的一员。在战争中,我会在其中成为一名小兵,往日的荣耀,不值一提,那些熟悉的人看到我,即使再惊讶,也坦然了。

嫌弃

他,曾经在我记忆中无所不能。

夏日的夜晚,凉风习习。

初次观看广场舞,没啥美感,提不起丝毫兴趣。

有时一行三人,有时一行两人。

夜晚逛街,总有一种韵味,昏暗的光线,各式各样的街边铺子。

他来到橘子摊前,过秤付钱后,转身,走了些许,如变魔法般的从袋子地下拿出一个橘子给我。

正当我不明所以,一脸纳闷时,他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我。

又是一个夜晚,我们各自拿着一个苹果,没有水洗,就用两颗门牙,啃起来皮,他吐槽,你这门牙正适合啃皮。

哈哈,要不要我帮你的苹果也啃下皮,然后我被嫌弃了。

恐惧

已升起的或会沉没,已沉没的或会升起。(《克苏鲁的呼唤》)

有没有一个词,你不知道它的意思,但是一群人围绕着它,在讨论着它。

你感觉不对劲,如果你把这个词换成你所认知的东西,然后发现竟是如此符合。

但是,内心却不禁在想,他们讨论的真的是这个东西吗?

越是思索,发现你的猜测越发准确。

如同几个无知的孩童,在深夜玩着禁忌游戏,让人不寒而栗。

于是,我选择了退出,不再关注他们的唠嗑。

一张四方桌,一张高高的靠背椅,两张长条凳,嵌入墙体的木柜,贴在角落里的三角柜子,光秃秃的扫把,拴紧的两块厚重大木门。

昏暗的白炽灯,彷佛也在听着他们之间的唠嗑,昏昏欲睡。

记不清的言语,好像他们的话语从没有间断过。

直挺,煞白,瘆人,模糊。

爬上带靠背的椅子,肩旁刚好过了桌子,斑驳的桌子,茶壶,还有我讨厌的红色西瓜子,滑滑的,很难剥。

秘密

此时的我,乘载着登陆仓,满怀激动,终于到达了月球表面。

虽然我不是第一位踏足月球,也不是执行生死一线的任务,只是一次正常的科考,心中也忐忑不安。

里面等待十几分钟,完成各项仪器测试、数据检查之后,舱门终于缓缓打开了,

映入眼前的是冰冷的荒原,衬托漆黑的星空。

完成一些采样任务后,我站起身,略微失神,这里和地球贫瘠的荒原别无二至。

腿脚不自禁朝着远处走去。

些许,耳麦中传来队友的呼唤,询问状况,呼唤我归队。

我没有理会他们。

有些略失真的声音沿着耳麦传来。

另一边连接的是地球指挥中心,信号跨越长长距离而来。

我略显烦躁,选择了忽视,跟随着潜意识往前走去。

蹲下身,双手隔着厚厚的航空手套,把月壤扒开。

一个砖头大的铝制盒子,静静地埋藏在月壤中,映射着冷冷的光辉。

苏醒

料峭春寒已过,爬上山腰,微风赶走了裹挟全身的闷热。

蔓延的竹林,越过一座有一座的山头,直到消失在视野。

沙沙作响的竹叶声,彷佛在掩盖地底深处的扒土声,一层覆过一层,如果丛林深处是幽幽的海底,那这里涛声依旧。

不像书中世界的,在这里没有生平事迹的描述,似乎只有矗立在公园、遗迹的碑文,才有辉煌的历史。

斑驳的石碑,熟悉的名字,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人,碑文长存吗?

终有一天,它们会从地底深处苏醒,扒开一层又一层的泥土。

傍晚的斜晖,将影子拉扯的老长老长的,灰灰的,但没有夜晚那么黑暗。

大白,大黄,还悠闲的躺在院子里,发亮的毛发沾染了细小的泥土,稍微抖动,就落入了毛根处。

对待圆滚滚的狗虱,也毫不在乎。

我对初春的雨真是有喜又恨。

初春的雨,迎来的是刺破泥土的竹笋,裹挟着绿衣拔节而上。

啪的一声,屋檐上防不胜防的水,滴落在后脑勺,一阵冰凉。

岁月

沧桑的木门贴着破旧发白的门神,推开门,迎面扑来一股阴冷的凉风。

落日余晖驱散不了厅内的低沉昏暗。

我见到了他。

他还是个小孩子,真可爱。

灰旧的上衣,蓬松茂密的头发。

稚嫩的脸庞。

充满好奇的小眼睛。

我打算偷偷拐跑他。

“想不想回家呀,来,哥哥带你回家哦”

他露出欣喜之色,随即又满脸狐疑的问向我:“真的吗?”

(2021年11月05日)

灵性

乡村、山村,这两个词怎么去辨别那种细微之处呢?

在我印象中,乡村是,一片一片的,鳞次栉比,傍河蜿蜒;

山村,则是群山环绕,一处山头下,点缀着零星屋舍。

清晨,睡意朦胧,揉着惺忪的睡眼,穿过漆黑的过道,土墙散发着霉菌的气息,亲切又厚重。

狸花猫,从灶坑中一跃而出,穿过过道,

回过头时,早已消失不见。

正想做点什么,就被这突如其来的狸花猫打断了,没了头绪。

施施然返回。

另外一边,忙碌的奶奶,早已经生好了火,正在忙前忙后。

三人行

月光透过稀疏的行道树,与静静驻立路旁的路灯发出的柔光,相交辉映。

一盏,两盏,三盏,遥远的星芒是盏盏摇曳的烛台。

不夜城,灯光还是无法笼罩到每一个角落。

心脏的血液,像煮开的水,沸腾,气泡在反复迸裂,生成。

又像一团跳跃的火苗,欢快地跳动着,直到把自己分裂,一簇,两簇,三簇,,,

被映照出三个影子,行走在夜色中。

时隔多年,也还有一种欢快的旋律在耳边回荡。“我们唱着,跳着,,,”。

“ 天上的月有几个,地上的人有几颗 ”。

我们醉酒后行走在街头。

踪迹染上了灰尘,彼此也成了陌生。

书不知何起,为那些深深念念的它们,留下一份念想。

当一切归于虚无时,它们不会如孤魂般游荡。

源起

谜语

有的时候是否会想,

我睡着了之后,

这个世界是怎么样的,会有人会发现我的踪迹吗?

也许,我是这个世界上的一个迷。

只有我能解开这个迷。

但是,这个迷太渺小了,小到连灰尘都不如,

在浩渺的时间中,这个迷被覆盖上千万遍。

穿越

有种感觉,很难去描述。

心绪,本来就很琢磨不透。

脑海中是一个超幻想的世界。

偶然间就迸发出难以释怀的灵光,

空间、时间、架空、情绪、人格。

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这个世界,每个人都可以穿越过去,

所有人都处在不同的平行世界,做着不同的事,

每个人的时间线也是不同的,

从高维上看,它们叠加在一起的。

变化

“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

每时每刻,人都在变化,心情在变化,感受在变化,记忆在变化,体会也在变化,观念的平稳只是相对的。

不同时刻的记录,总是变化多端,并无法反映出最切实的观感,习惯性地补充上写作时的感受。

受制于文字的描述、表达,词语表现的语境、感受,总是缺少了些什么。

每个人都有一套自己的表达方法吧,我喜欢用文字和词语去叙述、表达脑海中的画面。

可惜画画功底太差,无法将画面描绘出来。

可能,过些时日,它们就消逝了。

诞生

它问我,我幻想中的国度是什么样的。

我回复道,自由,包含,充满活力与创造力。

在平凡的岁月中细心体会它的诞生、成长 . . . . . .

喜欢自由、活力,而在现实总是习惯于拘禁自己,受制于身体、思想、行动,环境、人物。

这个世界的诞生来自一段难以捉摸的频率。

在黑夜中,用指甲,一遍一遍缓慢地地划过粗糙的墙面。

闭上眼,那是一个混沌的宇宙,最初只有布满整个宇宙的白点,跳动,闪烁,消失,产生,重叠,背离。

大概是宇宙诞生的微波背景吧。

若有若无的锐利的摩擦声,是飘荡在这个世界的神秘电波。

未出壳的稚鸟是先天之灵,在细细体会,彩云的飘荡,山川的伫立,溪流的远去,微风的轻拂,,,

川河之间,不知几经变幻,几经沧桑,偶尔停止下来啄食的鹊鸟,呆呆的望着远方,仍凭蝉声嘶鸣,,,

后天之躯,是造物者手中的提线木偶,也会动,也会思考,也能看见山川,也能触摸微风,,,

当它沉睡时,另一个世界就开始显现。

那是怎样的一个世界,前往那里的人有很多。

一批又一批,他们建立起了高楼大厦,一条又一条的马路在无限延伸,灿烂的灯光弥漫整个黑夜。

当我踏入的那刻起。

一切都停止了,我在飞快地向后退去,直到它成为历史,直到它被称之为悠久。

海浪一层接着一层,仍不知疲倦地、一遍又一遍地拍打着沙滩。

也没有了海鸥地鸣叫。

微风小心翼翼地剥落了一层又一层的墙皮,坠入大海,溅起一圈波纹,留下一声轻响向深处散去。

没了玻璃装饰的窗子,露着赤裸裸地眼睛,正呆呆地望着这个世界。

观察者

我确信这个世界存在着观察者。

难以真切看到到它的存在,却让我时刻感受到它的存在。

并不是在意它的偷窥,

只是它的观察,让不确定的事情变成了确定。

事情的发展总是吸引它朝我看过来,

糟糕的结局降临,让我忍不住对它骂骂咧咧。

真实

喜欢具有创造性的事物,也希望通过自己创造出来的东西,能够不断地发展、延伸下去。

这种感觉就像一位探险者,不断探索新世界,然后记录下新世界与自己冥冥之中的联系。

不知道有没有一种感觉,好像睡了好久,曾经一起卧地而眠的同伴,已经看不到了踪影,时间过了很久,曾经的经历如梦如幻。

现在才是那么真实!

我希望它包含我的一切。

也看过其他人一些网站、博客,不同人有不同的初衷。

记录,反思,总结,积累,分享,成长。

iloves.top

微风

此时微风初起,风中充盈着过往的群声嘁喳,旧日天竺葵的呢喃窸窣,无法排遣的怀念来临前的失望叹息。

– -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永恒

网站的每一次重大调整,如同搬家一样。

麻烦,同时也意味着必须舍弃一些东西。

可能曾经是那么美好,而此时此刻却毫无波澜。

兜兜转转,如果不是记忆被唤醒,我永远不会想起曾经经历过什么,思考过什么。

“风生于地,起于青𬞟之末”

“侵淫溪谷,盛怒于土囊之口。缘太山之阿,舞于松柏之下,飘忽淜滂,激飏熛怒。耾耾雷声,回穴错迕。蹶石伐木,梢杀林莽。”

它会改变,会成长,也会消失。

作为个体,永远无法脱离现实而超然物外,人间烟火很漂亮,有低落的情,躁动的心,念想的人,期待的事。

无论是内心的释然,还是不自然,你来过,我记得,便是永恒。

iloves

梦幻的紫,是我伫立在星空下对彼岸产生无尽幻想时的背景色。

此刻,我把生命想象成一炷香,徐徐青烟,供奉的是自己的神灵。

虔诚的禋祀来自人间,最终也归于人间。

这个神灵很孤独,也很强大,是不死不灭的存在。

即使祂如此孤独,我也只相信这个亲自创造的神灵。

我的所做所为不过是了向祂祭祀。

或许它有一天会回来,若一去不回,便一去不回。

seeusoon

We laughed and kept saying”see u soon”,but inside we both knew we’d never see each other again.

我们笑着说再见,却深知再见遥遥无期

– -《海上钢琴师》